灭,那也要让我再醉卧花丛一次。”
“你这厮,打完仗我一定要向军师和元帅汇报!”
“那就等我们能活下来再说吧!”
望着朱文正的背影,邓愈居然也笑了。
“浪荡公子的生活啊!好像也挺让人羡慕的。”
……
洪都之战,第三日。
“禀汉王,洪都城周围的陷阱已经清除。”
陈友谅没有说话,戴上了金盔,莅临阵前。
“杀!”
随着陈友谅一声令下,陈汉士兵们疯狂地冲向洪都城,随之,壕桥、火炮、破城锤、云梯等攻城器械也被运送到战场。洪都城上的箭矢如雨落一般倾泻,但是一架又一架高耸的云梯被假设在了城墙上。洪都城的城墙城门经过铁水浇灌,已然坚不可摧,所以云梯便成了唯一的突破口。
“倒油,点火!”
朱文正集中指挥,命令很快就传到了其他四门。一桶桶的燃油浇灌在云梯上,登时便燃起熊熊烈火。只是重赏之下必有勇夫,云梯上不断有燃烧的士兵哀嚎掉落,也总有不畏死者攀登上城,只为千金万户侯。
邓愈所在的抚州门为洪都要道,攻城炮火大都倾泻于此,哪怕是铁水浇灌过的城墙,竟也有几分崩坏的前兆。
一刀砍落一名陈汉士兵,又摧毁了一架云梯。邓愈还来不及擦拭脸上的鲜血,便又要躲避火炮轰击。
“这场战争,比我们想象的要残酷的多啊!”
直到暮色降临,陈汉军队鸣金收兵,洪都城守军才得以喘息。整个城墙上满是轰击的痕迹,护城河已经变成暗红,散发着腥臭的气息。众人将堆积的陈汉士兵尸体扔下城去,将己方士兵的尸体抬入城中,集体掩埋。士兵们就着血腥味吞咽着干粮,仿佛已经失去了所有的感官。
同样大受震撼的当然还有汉军。陈友谅的帐篷中,一只精美的琉璃酒盏被摔的粉碎。
“诸位将军,谁能告诉我,为什么以我们六十万大军之力,攻打一个区区的的洪都城,竟如此困难?嗯?孙将军,你说说!”
被指到名字的孙将军有些不寒而栗,却只能哆哆嗦嗦地开口。
“敌军……敌军诡计多端……先是以陷阱阻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