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唇上亲了一口,下床冲凉。
苏绫之躲在被窝里,闷闷地透不过气来。
大脑忽然间闪过一句话:禁忌一旦冲破,便会变得一发不可收拾了起来。
……
见他穿上了一身深灰色衬衫,矜贵优越的气质显了出来,与方才折磨她时的这样,简直是判若两人。
“衣冠禽兽”这个词在他身上体现得淋漓尽致。
苏绫之慢吞吞地下了床,随后把自己关在了浴室里。
洗漱换好衣服出来时,他正在忙工作。
苏绫之远远问他道:“今天周六,你要上班吗?”
傅胤礼回道:“上午十点有个会。”
苏绫之看了一眼时间,“还有时间,我去楼下买早餐。”
“该走了。”
远远的,就看见他关了文件。
随后一番操作,关了电脑,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显然有些东西是她不能看的,她也能理解,“我送你。”
楼下吻别。
苏绫之望着那辆劳斯莱斯离去的影子,心里竟无端落下了空落落的感觉。
一上午的时间,她一边看昨晚没看完的电影,一边刺绣,把他昨晚带来的衣服都绣上了她的名字。
至中午十二点,在阳台伸了一个懒腰。
这个时候,国内是晚上八点。
苏绫之长舒了一口气,打了一个电话回家,但是妈妈没接。
心情有点复杂,她收拾了一下,出门找了个附近的餐厅吃午饭,
选了个靠窗的位置,刚坐下,电话便打了过来。
见是妈妈的电话,苏绫之迟疑了一下,沉了一口气,接听,“妈妈。”
“之之,吃饭了没?刚刚妈妈洗澡去了,没接到你的电话。”
苏绫之应道:“在外面等午饭。”
寒暄了一会,苏绫之进入了正题:“妈妈,昨天晚上,有个姓蒋的跟我说,我们家跟他们家定了娃娃亲,有这回事吗?”
“诚霖去找你了?”
听到那头惊讶的声音,苏绫之心里沉落到极点,“所以他说的是真的?”
“是有娃娃亲这么一回事,这是你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