抵在你头上。”
“快了。”两个字,夹着一股浓浓的危险气息。
不过也是,韬光养晦七年之久,他傅胤礼向来都不是好惹的。
邵鸣问道:“如今他资金链已断,把他逼上了一条绝路,不怕他鱼死网破?”
“老宅那边怎么说?”
“傅老爷子已经彻底放弃了他,不肯提供资金救助,听我们的人说,他已经查到了假商机是散布给他的。”
“他想鱼死网破,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邵鸣笑出了声:“也是真有你的。听说你还把你那宝贝也带了过来,她现在在哪呢?”
傅胤礼眼眸沉了些,“这不是你该管的事。”
……
这几天里,苏绫之在画室里度过。
沉浸作画时,连傅胤礼何时站在了她的身后都不知。
“画的是谁?”
低沉的声音响起,苏绫之手一抖,瞬间在画纸上落下了一条僵硬的线条。
她慌忙起身,挡住了那副画,转身看向了他,“你今天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紧张什么?有什么是我不能看的吗?”
苏绫之固执地将那画抵住,问他道:“你站我后面多久了?”
“都看到了。”
苏绫之脸颊红得发烫,快要溺毙在他那道炙热的眼神下。
画的是腹肌图,只有腹肌,没有人像,现在这种时候,她怎么再敢把那画露出来。
可是,他说刚刚全看到了……
再怎么遮都无济于事了。
苏绫之紧了紧心绪,思量片刻后,她大方地挪开了身子,对他道:“这是我新画的设计稿,怎么样,这个元素还挺有设计感的吧。”
傅胤礼对她这一鼓作气的解释逗笑,“谁会把腹肌穿在身上。”
“有啊,这种设计可多着呢。”
“那你是照着谁来画的?”
苏绫之忍住羞涩道:“你别多想,我不是那么轻浮的人。”
越解释,越显得欲盖弥彰,她的心也越慌张,找不到一个可靠的支点。
殊不知,轻浮二字,深得他心。
傅胤礼带着人在那张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