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决绝。
苏绫之眼圈略微泛红,说不出来的痛从心底翻涌,冲到她的喉咙。
明明他说过不会生气的。
可是没想到却被他听出来另一层意思,还尤为在意。
可不是在意吗,换成是她,她也会生气,是她低估了他的脾气。
是她的错,她不该听见谣言就质疑他。
苏绫之拔腿冲了出去,抄了楼梯道下楼都没能将他堵住,不见他的身影。
她茫然无措地站在楼下,淡薄的阳光落在她的身上,感觉从头到脚有一股冷意侵蚀着她的身体。
……
一时没想到他会去哪里,苏绫之乘车去了璟园。
赵管家见她回来,有些意外,“小姐,你怎么回来了?”
苏绫之焦急问:“礼礼回来了吗?”
赵管家摇了摇头,“发生什么事了?”
“我把他弄丢了。”苏绫之眼里蒙了一层薄雾。
赵管家不明所以,先把她带回了家,安慰着让她冷静下来。
知晓事情缘由后,赵管家皱紧了眉头,叹了一口气,道:“先生待你不薄,事事谦让着你,你怎么也糊涂了?”
苏绫之没脸抬头。
赵管家告知道:“先生从来没做过弑弟之事,那都是被先生二叔构陷的,先生背着这个罪名整整二十年,没有人相信他是无辜清白,直到上次,你跟先生闹矛盾那日,先生才知道事情的真相,至于傅匡正的死也和先生无关。”
构陷、上次矛盾……
苏绫之恍然大悟。
所以那段时间,他压抑着情绪、抽烟抽得那么凶,是因为知道被构陷的真相。
苏绫之脸色惨白,声音苍白无力道:“礼礼才九岁……”
九岁就背负了这个罪名,那他这些年在傅家的处境,岂不是……
“礼礼的父母呢?他们也不相信吗?”
赵管家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
苏绫之心里隐隐作疼。
难怪礼礼一听到“不顾念亲情”反应会那么的大,因为他从小就失去了亲情,连自己的亲生父母都不站在他这一边,怎么让其他人相信他。
那时他还那么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