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舒宁努力挤出一个笑，僵硬道，“我刚刚是在试戏对剧本呢，那是我下一部戏的角色，只是闹着玩的……”
闹着玩所以用滚烫的咖啡泼助理一脸？
那你可真会玩啊。
直播画面里飞快掠过的弹幕，竟然出现了整齐划一的列队：
【你编，你继续编！】
【你编，你继续编！】
周末的夜晚正是热闹的时候，很久没有吃过瓜的网友们上蹿下跳，一个个看热闹看得起劲！
可能方舒宁自己都不知道这场直播是什么时候开启的！
因此，她这会儿还抱着挽救的心态，动手拽了拽地上的蔡乐乐，咬牙道，“你快说啊，我和你闹着玩的不是吗？”
蔡乐乐被吓得大哭。
她崩溃地抱住方舒宁的腿，哭喊道，“宁姐，求求你放过我吧，呜呜呜我只是想活着，怎么就那么难啊！”
任打任骂，任劳任怨。
即便这样，方舒宁依旧变本加厉！
今天是滚烫的咖啡，明天呢？
蔡乐乐是真的害怕，可她应聘助理的时候签了合同，想要辞职就得赔付高昂的违约金！
那个数字，她赔不起！
“你她妈……”方舒宁差点爆粗口，“我让你帮我解释两句，你哭什么！”
蔡乐乐这个废物东西是指望不上了。
方舒宁只能转头看向片场里的工作人员，用力挤出一个笑，柔声道：
“你们和我相处这么久，都知道我的为人，我绝对不是那种人，你们说对不对？”
“对对对。”
那个道具组的小哥都快哭了，“姐，你别笑了，我害怕……”
其他被方舒宁视线扫到的人，也都蛄蛹着往后退。
实在是现在这个状态的方舒宁，太吓人了！
因为用力过猛，她硬挤出来的笑容僵硬，精致的妆容被蹭花了，底妆斑驳，瞳孔凸出。
像极了要吃小孩的巫婆！
“你们，你们——”
方舒宁手指着这一张张脸，被气得眼前发黑，耳朵里都是嗡嗡的声音！
可那直播内容还没完。
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