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吵死了!”
为自己抗议的鸡哥并未得到应该有的公平公正,而是谢轻虞飞过来的一个枕头,狠狠地砸在笼子上。
他还来劲儿了:“老子要自由!要自由!!要!自!由!”
他连喊三遍,直到谢轻虞亮出随身携带的小刀,锃亮的刀刃在月光的投射下闪着阴森可怖的光。
鸡哥:“……”
默默地拿出小被子和小枕头,麻溜的躺下来,背过身去偷偷掉小珍珠。
鸡哥倔强擦泪:“笑死,其实也不是很想睡床,还有,谢轻虞,你真的很装。”
谢轻虞默默地翻了个白眼,不想理会他。
清晨,天色才蒙蒙亮,谢轻虞就偷偷起身出了门,想着先去找家医馆问问有没有什么法子治那小白龙的伤。
回来的时候,天色已经大亮,街道上行人熙熙攘攘,她拿着买好的药草有些将信将疑。
虽然是按照伤药的标准抓的,但不知道蛇和龙的体质有没有什么不一样。
不巧,回到客栈时,才上楼,本来想着偷摸摸的会房间,刚经过纪常歌的房间,就像是按了自动识别一样。
房门猛地从里面打开,纪常歌正要出门,一抬眼,就见谢轻虞刚回来的架势。
纪常歌有些疑惑,审视的目光将她从上到下扫视了一遍:“这么早?去哪儿了?”
谢轻虞将手里的草药往身后藏了藏,冲她笑笑:“没啊,我就是随便出去走走。”
纪常歌不语,眼神中透着怀疑。
她们从小一起长大,可以说对谢轻虞的一切都了如指掌,她一撅屁股,纪常歌就知道她是要拉屎还是拉尿。
于是,纪常歌的目光准确无误的落在谢轻虞背在身后的那双手上,“拿的什么?我看看。”
“……”
谢轻虞自然是不肯的,一脸不情愿,纪常歌坚持,甚至要直接上手,谢轻虞往后一退。
“姐,”她一脸委屈,纪常歌表情一滞,谢轻虞便接着道:“你知不知你现在很像那种对孩子拥有变态掌控欲的家长啊?”
纪常歌无语的将嘴抿成一条直线,不语。
谢轻虞道:“你给我一点自由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