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先前在法阵内替林佩佩承受了百分之九十九的伤害,本就重伤,体内又有纪常歌下的沉睡的药物,加上原本的噬心蛊没了压制。
接下谢轻虞这一击,显得格外吃力。
突然,谢轻虞猛地发力,只听“轰”的一声,北方瞬间被震飞出去,将木质圆桌砸的稀巴烂。
谢轻虞收了灵力,金光在屋子里缓缓退去,又恢复了原先的灰暗。
“北方!”一直沉默的林佩佩终于忍不住大喊。
谢轻虞一点不管,只是无所谓的耸耸肩:“你看你,又冲动了吧。”
北方痛苦的躺在地上,强忍着身体的不适,几次尝试想从地上爬起来,但都重重的摔了回去。
此时,门被从外头破开,听见动静的纪常歌等人赶到,看着眼前这一幕,几人也不自觉面面相觑,目光复杂。
林佩佩泪流满面,纪常歌无奈叹息:“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好好的北苗圣女不做,偏要出来祸害百姓,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非得搞出来那么个玩意儿伤人,这会儿后悔也晚了。
可此时,林佩佩却只是低头喃呢着:“你们不懂,你们又不是我!凭什么教我怎么做!”
还挺横。
谢轻虞撇了撇嘴,视线落在还未能起身的北方身上,疑惑的转头看向身侧的纪常歌:“姐,你不是说他一时半会儿醒不来吗?”
对此,纪常歌也有些疑惑的皱了皱眉。
“理论上来讲,确实是这样的。”她回答:“我的药肯定是没问题的,有问题的就只能是他了。”
说着,众人再次将目光汇聚到北方身上。
此时,魏苍安已经在两人谈话时走过去,从怀里掏出特质的绳子,随便找个了把椅子来,将他摁在上面绑好。
看着一脸不服的北方,他只是沉了沉眸,眼神越发冷冽:“既然你们这么想待在一块儿,那就这么着吧。”
说罢,他转头看向谢轻虞:“离天亮还有好几个时辰,别再出什么幺蛾子。”
他说罢,平淡的移开视线,绕过众人离开。
谢轻虞满眼迷茫的指了指自己,而后问:“他什么意思,他是说让我在这儿看着他们?”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