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一切福利？
似乎是觉察到石明乐的犹豫和纠结，墨松清声色沉稳地开口。
“你随便说，我保证走出这部电梯后，会忘记这段对话。”
“好吧，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听完不许生气。”
“嗯。”
石明乐认真想了想，这才开口：“在不知道墨竹渲是墨氏集团二少爷之前，我对他的印象……他很像一只小狗。”
“狗？”墨松清黑眸骤然一凛，眸光陡然间冰冷摄人。
“你自己说的听到什么都不能生气。”
“……”墨松清抿了下唇角，不再言语。
石明乐继续道：“我说他像小狗，是因为他看人的眼神总是湿漉漉的，而且对待所有人的态度都很友好，平时和他相处也都笑吟吟，在他身边会莫名感觉很放松。”
“哦。”墨松清扯了下唇角，又问，“我呢？”
有了刚才的前车之鉴，在开口前石明乐极为不放心地跟墨松清二次确认。
“你确定不会生气？”
“嗯，不会。”墨松清肯定地点了点头。
“是你自己让我说的啊。”石明乐有些心虚地挪开视线，用余光偷瞄他的表情，声音也比刚才低了许多，“墨总你给我的感觉像……伯恩山犬。”
最后四个字，她飞快带过，故意说的含糊不清，企图蒙混过关。
没想到……
墨松清听力超绝，话音刚落，他瞳孔震惊，一双沉郁黑眸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最终只咬着牙吐出六个字。
“为什么？都是狗？”
“……”
因为汪汪队立大功啊哈哈……
石明乐被突然从自己脑海中冒出的冷笑话，尴尬到想原地消失。
“我的意思不是说你们两兄弟都像狗……”
这话听起来，怎么越描越黑啊？
眼见墨松清的脸色越来越冰冷，石明乐脚趾抠地，硬着头皮解释。
“我形容的是一种给人的气场。伯恩山犬体型高大，沉稳的像一座雪山。普通人刚看到它的时候，也许下意识就会感觉害怕，可假如稍稍相处一阵子以后，一定能察觉到伯恩山犬身上不动声色的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