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破脸后,所有伤人的话都能说得出口。
此时此刻,沈鸢不是陈氏的亲人,甚至连陌路人都不算。
“呵,你口中所谓的家产,连祖母私产的三分之一都没有,我为何要肖想?”
事到如今,沈鸢也不顾着她的脸面,继续冷着声音:“否则,你们也不会千方百计想要拿回私产,不敢光明正大的赶我出府了。我说的对吗?母亲。”
那个所谓的称呼实在是可笑,且让人觉得拗口难听。
祖母在时,沈家家底殷实。
在她离世后,沈庸虽然每月都有进账,奈何府上主仆众多,各院铺张浪费不减,库房的银钱几乎没有存余。
所以沈庸和陈氏才会抓心挠肝的想要夺回私产。
“我跟你父亲做事清清白白,怎么无端受你猜忌?”陈氏当即反驳,脸上已经有了一丝心虚的怒色。
沈鸢微笑道:“既然母亲和父亲不为所图,那明日我便请求太后将私产还赠于我。日后无论是我带着私产陪嫁夫家,还是自立门户,都跟沈家没有任何关系!”
“你!你怎么可以……”陈氏颤巍巍的指着她,眸中闪过一丝慌乱。
那些都是属于沈家的东西,怎么可以被沈鸢随随便便带走?
论嘴皮子功夫,陈氏说不过沈鸢,当下甩了几句狠话,便头也不回的离开秋水苑。
心里已经开始想着该如何跟沈庸告状?
沈逸和沈琅议亲需要准备聘礼,婉宁需要价值不菲的嫁妆,阿钰还小,日后需要的花销更多……
陈氏深呼吸一口气,忽然停下脚步,回头望了一眼院内。
倘若真要想将老夫人的私产留下来,那么只有一个办法。
沈鸢,她养育了多年的女儿,兴许要再次销声匿迹!
灵秀寺驻立在半山腰之间,凝望过去,云雾缭绕,景色别致。
正值旺季,来来往往络绎不绝的行人们,都愿意来此求佛拜神。
听说佛祖菩萨们都灵验的很。
从沈府出发来到寺庙跟前,足足花了两个时辰。
沈鸢的马车刚刚停下,帘外已经传来沈婉宁关心的声音:“路上有些颠簸,姐姐身子可受影响?要是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