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没能如沈婉宁的意。
“你放心,我所受的侮辱绝对会原封不动还给你的!”她咬着牙发誓。
沈鸢耸耸肩,眨眼间的轻挑似乎根本不将她放在眼里。
灵秀寺那一次就让她如此记恨,那么自己多年来的委屈和无助,又算什么?
很多次与沈婉宁凝视的时候,沈鸢都无法将她与杀害江家父母的仇人联系在一起。
可事实偏就如此。
“我等着。”
沈鸢随手拿起一块擦拭灰尘的手帕,随手扔在沈婉宁面前,“出去的时候,捂着点儿脸。”
流烟做出请的手势,含笑道:“四小姐这边请吧。”
沈婉宁原想着来看看破落户儿,没想到这芙蓉溪的景色别致,沈鸢也悠闲自在,完全没有被赶出府的挫败感。
这叫她如何心甘?
脚步刚跨出门槛的时候,沈婉宁又回头看来:“母亲整日念叨你,我想带着她跟你聚一聚,你同不同意?”
沈鸢蹙眉,这是什么无理的要求?
她果断拒绝:“不同意。”
沈婉宁冷呵一声:“那好歹也是你的母亲,不想见一面?”
沈鸢凝眸问:“我的父母,不是死在你指使的火灾里了吗?”
“我……”
不就是一对没有血缘关系的养父母?死就死了,沈鸢该不会要向她索命吧?
沈婉宁不清楚她是如何知晓此事的,可既然知晓了,留着就是个祸害!
流烟将人送到宅门口后,小跑着回到屋子里来,满脸笑意:“小姐你是没有看见,四小姐出去的时候,掩着面不说,还将头埋的老低了!奴婢听说墨水是由煤烟和松烟做成的,没个几天时间,肯定洗不干净。”
沈鸢淡淡一笑:“她耀武扬威那么多年,也该吃些苦头了。”
自从裴忌传出断腿的谣言后,陈氏为了不让沈婉宁嫁过去,已经张罗了好几位年轻的公子相看。
沈婉宁那般注重颜面的人,要是当众名声扫地,在京城永远都挺不起腰杆儿,会不会更痛快一些?
“灵秀寺里的事情,是不是被封锁消息了?”她问。
流烟仔细思考:“奴婢的确是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