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问问我们要做什么生意?万一损失了发财的门道,岂不是太可惜?”
“呵,没有生意是我钱家做不成的。”
沈鸢挑眉:“少爷如此自信?”
“当然。”
“钱家在七宝镇如此张狂,万一顾姐姐与五皇子的婚事作废,那钱少爷还会这样嚣张么?”
“你说什么?”钱阿宝蓦地站起来,冷眼等着沈鸢,仿佛她说了多么大逆不道的话!
顾表姐与五皇子的婚事绝对不可能作废,否则钱家那么多年集的仇怨真要将他们淹没掉!
但很快,他反应过来,狐疑的打量着沈鸢,“赐婚的旨意还没有分发下来,你是如何得知的?”
“原来,钱少爷也知道旨意没有下来啊?既如此,钱家又是从哪里听到的风声?”
钱阿宝见她不回答反倒还询问自己,气不打一处来,“快说,你来这里有什么目的?”
顾家内部的消息他作为亲戚当然能在第一时间知晓,不过碍于家族威严,不能再多透露出什么,被别人捏住把柄可不好!
沈鸢不急不躁,慢条斯理的从袖中掏出一份地契。
小厮接过后,平整的铺好在小几上,白纸黑字尤为清楚,最下面还有一部分的血红手指印。
只稍稍细看一眼,钱阿宝就慌了神。
他将地契慌忙遮住,故作镇定问:“这东西是从哪里来的?”
流烟道:“本就是我家小姐的东西,怎么了?”
“撒谎!那分明就是罗老夫人的地契,她已去世多年,怎么可能是你家小姐的东西?”
“也就是说,你明明知道七宝镇的田地归谁所有,却故意装傻,执意要将田地占为己有,然后高价租赁给村民,对么?”沈琅手中玩弄的茶杯哐的一声落在地上,激的钱阿宝打了个激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