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撑腰,还怕她做什么?
沈琅冷冷道:“田地的事情是解决了,他手上沾染过的人命官司,要如何解决呢?”
钱父手指着他厉声质问:“你又是从哪里冒出来的黄毛小子?阿宝跟你无冤无仇,非要在五皇子面前污蔑他?”
“问问你儿子,是不是跟我无冤无仇?”凛冽的目光犹如一把弯刀射过去。
此时钱阿宝脑子嗡嗡的,他手中沾染过的鲜血太多,埋过太多尸骨,不知道沈琅说的哪一个?
“南桥街路口卖豆腐的小姑娘,有印象吗?”
那个在风中瘦弱娇小的豆腐西施。
钱阿宝想起来了。
李昭没闲功夫听他们在这里论述长短,厌恶的看向钱家父母,眼瞳深眯:“你们做了多少恶心事,本皇子不管,可若是危及到了本皇子的道路,死无全尸将会是最轻的刑罚。”
他知道,朝堂之上没有谁是干干净净的,即便圣上也藏着污垢,他也默认那些被允许的黑暗藏在皮面之下。
反之,钱家的肮脏事牵扯到顾家,落进了圣上的耳中,别说赐婚,顾老头的乌纱帽就先保不住!
李昭必须要顾家巩固地位,拉拢政权,不然怎么能与李广抗衡?难道靠着沈庸那等无能之辈吗?
他缓慢起身,深深看了眼沈琅,像是下达了眸中意思,随后唤上钱家父母随行,高傲的走出了小院。
沈琅眸中泛寒,拳头默默紧握。
钱阿宝察觉到了什么,慌忙抬头,对上那双骇人的眼睛。
沈鸢离开的时候让流烟将院门锁住,任凭钱阿宝在里面喊破喉咙也叫不来人。
钱家出事的消息传到了顾家耳朵里。
前来汇报的小厮跪在地上瑟瑟发抖,不敢多言。
“阿宝可是我弟弟弟媳捧在手心里的孩子,连我这个做姑母的,也不敢多说半个字,他沈家竟欺人如此,将阿宝打的鼻青脸肿,下不了床!真是好大的胆子!”
“还请夫人息怒!莫要伤了身子!钱夫人唤小的来,也是想请夫人想想办法,该如何出这口恶气?”
顾夫人气的咬牙切齿,恨不得立即去沈家问个清楚明白。
可小厮说过,当时五皇子也在场,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