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转头,他正动作斯文地抽纸巾擦拭着指尖,那指腹下,是剥东西剥久了而泛起的红。
那些默契又无声陪伴的日子,尤为温馨。
她从未去细想,如今才发现,曾经的她,也在默默享受。
一想到自己意志不太坚定。
慕鸢着急忙慌想挣脱。
霍泯挑眉:“不是爱看这个?”
慕鸢垂眸掩饰着紊乱情绪:“现在不喜欢了。”
霍泯眸色微动、腔调散漫:“是么?但被你传染得我也爱看了,你得负责,陪我看。”
慕鸢匪夷所思:“人家不看,你还强行逼人看?有你这样的吗?”
霍泯嘴角挑起抹慵懒的笑:“就不能念在我陪你看过的份上,换你陪我看?”
“少冤枉人,我可没逼你陪我看,再说,你明明也看得津津有味好吧。”
霍泯哂笑:“你确定我是看电视,看得津津有味?”
这话暗藏危险。
慕鸢直接避开不接。
霍泯淡淡睇她一眼,低声哄:“我一年也没几次机会能看电视,好不容易休息,就请夫人大发慈悲陪我看吧。”
慕鸢唇瓣微张。
本想拒绝的话语。
在对上他眸底的虔诚如黑曜石般明亮时。
拒绝的话莫名的出不了口。
这一出神的功夫。
他手臂环及她后腰,心满意足地将人搂入怀里。
慕鸢紧蹙着眉,不满压声:“你非要用这种姿势跟我看电视?”
却不想,他用刚才同样话术搪塞她:“我一年也没几次机会能搂着你,好不容易有机会,夫人见谅。”
慕鸢语塞。
怪她脸皮太薄,无法跟脸皮厚的人抗衡。
她尝试着挣脱。
但终究失败。
霍泯那手臂跟焊她腰上了一样,坚固得很。
慕鸢累了。
她只能寄希望于动物频道快点结束。
真不知道他发什么神经,突然要看电视。
她就不能理解不正常人的脑回路。
手机震了一下。
她低头,去看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