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这个点比较晚。
电话响了一会，才被接通。
【喂？霍总？】
当听见韩助的声音，慕鸢面色愣怔。
他打给韩助干什么？
屏幕面向他，慕鸢如今，很清晰地看见他面上每一个表情。
尤其是那双幽深如夜色的黑眸。
他薄唇轻勾，淡声：【夫人对我曾经行程抱有怀疑，正好那几次，你都跟着，你来解释。】
韩助不愧是特级助理。
仅呆了两秒，很快悟到精髓。
正声：【请问夫人想问哪场行程。】
霍泯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慕鸢被他这一通顺畅操作给弄懵了。
霍泯扬眉：“不好意思问？”
慕鸢：……
即便还没问，但见过唐娜娜骚操作的她如今，已经能猜到七八分了。
而且霍泯敢于这么坦荡让她问，明显有底气。
她刚问完。
他就直接打电话。
串供？不太可能。
她犹豫了下，清声：“韩助，不好意思这么晚打扰你，我没什么想问的。”
霍泯嗓音散漫拆她台：“谁说没什么想问的？”
慕鸢瞪他。
想让他收敛，别再造次。
大晚上，问下属这些，他真是不嫌丢人！
霍泯半点不怵。
漫声吩咐：【你告诉夫人，f国酒庄、海上舞会、t家奢侈品开业，这三场活动，我之所以参加的原因。】
韩助了然：【好的，夫人，霍总去f国酒庄是为了收购酒庄、参加海上舞会是因为当时集团正在竞拍一个地块，而酒会创办人真是该地块的拥有者，至于t家奢侈品开业，这个是我的失误，霍总当时本来是拒绝参加的，但我发错了信息，撤回显得太刻意，霍总便去参加了。】
慕鸢面色复杂。
韩助阐述得很自然，明显没有撒谎。
那这些场合，霍泯都是有理由去参加，且每一个理由都与唐娜娜无关。
可唐娜娜却出现？
霍泯总是很敏锐发现她心底思虑。
淡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