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鸢从未经历过如此惊魂的局面。
看着霍泯漫不经心,手往车门把伸去的动作。
慕鸢惊慌警告:“霍泯!你要是敢开门,这个婚我一定会离。”
霍泯唇角轻扯,幽声再次重复:“跟我回去。”
慕鸢胸膛微微起伏。
气得指尖愈发紧攥成拳。
稍尖的指甲边缘硬顶着手心嫩肉,泛起疼意。
正扣着她纤腕的霍泯感知到。
狭长黑眸下敛。
缓慢又用力地将她纤指逐一掰开。
撩起黑眸,淡声:“别掐自己、生气就掐我。”
慕鸢那口闷气刚冲到喉咙,又堵在那儿。
上不去、下不来。
难受得很。
她余光瞥见,敲门没得到回应的周秘直起身,一脸疑惑,但并未就此走开。
心底紧迫感更甚,面色凝重地看着霍泯:“你为什么非要逼我?你这样毫无意义。”
霍泯眸色幽深:“有意义。”
根本无效沟通。
慕鸢心累:“我留在这里,真的是因为工作,这次是协会点名让我来的,不信你可以去问副院,至于顾晨熠,我真的不知道他也会在这,但是我来这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你能不能相信我一次?”
从她口中听见顾晨熠三个字。
霍泯面色愈发不虞,沉声:“如果你真的是为工作而来,为什么不肯告诉我?”
慕鸢心尖一沉。
她当然不能说。
因为看不见他。
心底的喜欢就可能会慢慢褪去。
每个人都会出现戒断反应。
短暂痛苦后,就会恢复正常。
她喜欢霍泯。
可她不能喜欢。
所以她在努力戒断对他的喜欢。
她瞳孔轻晃,声线捎着不易觉察的颤,逼迫自己硬声:“因为我知道你不会同意。”
霍泯黑眸划过暗晦:“你不试试,怎么知道我不会同意?还是说,我在你心里就是个抛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垃圾?所以你无需顾虑我的心情?”
慕鸢心头骤震。
撞上他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