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批准。
她忙上前,动作熟练地用小背心将伤口包得严实。
因为包扎。
她凑得很近。
乍一看。
像陷入顾舟怀中一样。
顾舟垂眼。
乌瞳盯着她根根分明、纤长又卷的眼睫。
鼻尖。
钻入了缕来自她身上的木质花香。
似枯焦荒野中冒出新芽的栀子花、掺着丝茶感,柔软与坚硬交织出一张柔情的网,笼住人的注意力。
“好了。”她艰难打了个蝴蝶结。
赶在她掀睫之前。
顾舟先行偏开视线、看向包扎好的伤势处。
她白色的小背心,缠在他肌肉紧实的臂上。
怎么看、怎么违和。
“辛苦。”他弯腰准备拾起衣服。
纤细修长的指尖比他更快一步。
“我帮你。”她婉声,替他抖了抖衣服上的灰。
而后双手将其撑开,满脸真诚看向他:“你头低一点,我帮你套进去,这样你手就不会发力了。”
顾舟定定看了她两秒,弯下腰,配合着她的动作:“行。”
穿衣服比脱衣服速度还快。
穿上衣服后,冰冷身躯当即发暖。
最烫的。
是包扎好的伤口处。
烫到有些痒。
屋外风声呼啸可怖。
王元灵放弃外出找柴的想法。
她举着手机,在屋内一顿走。
顾舟姿态懒散地倚着墙,安静得看她忙活走动。
不知又要弄什么。
王元灵寻了一圈,终于在角落,寻到几根许是装修时遗留下的木板、废纸,还有一个油漆桶,她将油漆盖取了下来。
抱着木板走到房间中央。
抬眼看向大爷坐姿一样的顾舟:“顾总,你带打火机了吗?”
顾舟瞥了眼那堆东西,慢条斯理:“能点着?”
王元灵:“应该可以,我试试,如果实在不行,等风小一点,我再出去找点柴。”
顾舟瞥了眼将窗门打得咯吱响、令人心颤的大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