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惊怕模样的他缓缓来到被自己撞飞出几米的家伙身旁并蹲下。
焦急的猛推几下,可除了受力象征性的弹动外就再没什么别的动静。
发颤的手指抵在那人鼻间停留片刻,随后鹤言猛的收回手,紧接着面如死灰的呆滞在原地,任凭雨点打湿衣服。
“这里是人迹罕至的郊外,死个人也是很正常的,只要找个地方好好埋起来就…”
鹤言从不对尸体怀有怜悯。
但为使默不作声的少女信服,他满目悔意的望着水泊里的尸体,口中则是出于侥幸心理而流露的自语。
在听到失魂一般的自言自语后,始终沉默的少女随即发出一声清脆的讥笑。
“哼哼~”
看来鹤言的表演让目标相信了自己只是个无意杀人且企图逃跑的肇事者。
“很抱歉打断了你的臆想呢,看起来你是打算逃之夭夭嘛?”
面对少女的发难,鹤言表现出极力的想要辩解。
“等等…”
装成愧疚的他突然惊呼,一连串动作令他有了新的发现,那便是紧紧捆缚着尸体手脚的麻绳。
“他是被人故意丢在马路上的,我是被冤”
“真聪明呢~现在是凌晨两点哦,是不会有人出没在这荒郊野岭的。”
被提醒后的鹤言怒声道。
“是你们栽赃陷害我的”
彪悍的撑伞之人仅一个动作,鹤言就强行止住了愤然。
因为他的头部已由手枪精准锁定。
可这一切还是作戏,他拥有超越子弹的速度,又怎会发自心底的畏惧枪械。
少女的食指轻点着甜润的下唇。
“虽有些迟钝,但总归不是个傻子呢~在刚杀人后还能冷静的想到这些,就算你勉强及格了吧。”
一副茫然表情的鹤言缓缓抬头,可突然就浑身无力。
片刻如烂泥倒地,更与那具尸体平行。
换成别人,在意识抽离前恐怕就只有恐惧,但鹤言却是非常舒坦的迎接昏厥。
他早就嗅到尸体上涂抹着迷药。
那迷药是即便被雨水也无法冲刷掉的类型,大概是空气清新的缘故,早该发作的药效此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