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的公主,我才懒得做这一切,也就不用让一世清名的柳文和背上逆臣贼子的恶名。”
“可是你这样做,我…没办法给民众和,给中枢大臣们交代…”
“用不着你去替我解释什么。”
有着高瞻远瞩战略眼光的鹤言岂能没有后退之策。
对于中枢的那些迂腐大臣,他也早就准备好了说辞。
“劳烦公主殿下为我准备好一间舒适的牢房。”
“什么意思…”
“过段时间我会戴着枷锁进王都伏罪,所以就是简单的字面意思。”
解释后的鹤言不忘教公主要如何回复那臣子们的联名上书。
“全部接受,问责柳大人。该怎么说该怎么做,我可是都教你了,公主殿下也该回想起我们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了吧?”
轻佻的语气令洺漓面色晦暗。
“别忘了常来探监啊,我最美丽动人的公主殿下。”
在通话挂断后,洺漓如释重负的坐在了地上。
她搞不明白鹤言到底在搞些什么,因为每个举动都很是诡异且看不到后路。
但好在,他还愿意同无助的自己去说这些,这说明契约并没有被单方面撕毁。
“ 我什么会都听你的…所以请不要让我失望…”
鹤言在挂断电话后先是饮了口热茶。
“多么美妙的一天啊。”
他将叶清冉唤入空荡的会议室。
“现在的战况一片大好,晴阳洲的很多地方官员都对伊叙不满,所以就望风而降了。”
叶清冉既觉得不可思议,却又觉得理所应当。
“就连两支共计4万的部队也直接缴械投降了。”
静听着战况的鹤言舒心不已。
“这都是柳大人的人格魅力啊,胜过百万,千万战无不胜的雄兵啊。”
“柳大人自然很有魅力,可鹤言也很厉害,也很有魅力…”
不知不觉间,在少女的心里,鹤言已是能与有着知遇之恩的柳大人相提并论的存在。
“哪里,我不过是借人之势罢了。”
突然谦逊的鹤言浅笑着。
“所以,就到这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