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破场子哪能是总督大人的家。”
格斗场的老板还是同记忆中的一样尖酸。
“当初你要我离开格斗场并退出罪城的格斗界,不就是因为观众都买我赢,赔率太低你赚不到钱。”
“你还知道啊!现在你鹤言可是千万人之上,直接统属两个州的封疆大吏!是不是得感谢感谢当初把你从这里赶走的我啊!”
小低个贼眉鼠眼的笑道,他的手还做出着数钞票的动作。
“你看着给点就行,几千万就行,我不嫌少的!”
“屁话,我哪里有钱给你?”
“你说没钱?”
最后二字的声音提高了数倍,其中带有着质疑的意味。
“没钱你会做什么官儿?光收下面的孝敬不也得有个九位数?”
对钱并不感兴趣的鹤言还真没未在任上拿过一分钱。
“我懂了…你肯定是拿那些钱都去还债了!”
被逗乐的鹤言扑哧一笑。
“那你说说,我都借什么钱了。”
小个子从椅中跳了下来,他背起身开始说起自己的主观臆想。
“肯定是借钱走了谁的门路,然后钻疵打点,才讨到个要职。”
鹤言实在是佩服他的想象力。
“不然你一个只会打拳的斗士,凭什么能成为一方诸侯啊。”
他不知鹤言正是极负盛名的杀手鸠,所以还以为鹤言只是个会打擂台的拳手。
“有理,可是我就是一分钱没有。”
“切!说是回家,谁回家还不带点东西呢…”
见捞不到好处的格斗场老板自言自语道,随后他询问起鹤言来此的真正意图。
“那鹤大人不好好呆在两洲。来这罪城恐怕是有什么想要知道的吧。”
“帮我认个人。”
鹤言掏出了一张照片甩给小低个。
他的腿实在太短了,以至于正常人迈三四步就能接到的距离,他却足足跑了数十步。
照片上是一具尸体,皮肤如同被烈日晒焦的树叶般干枯萎缩。
只是看着就能感觉到此人生前难以言喻的痛苦。
“脸都糊了,我怎么认?不过…这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