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的女人,哪怕是第一次也都是给了你。可这次,我必须要自己做主一会。”
“你是觉得大洺现在还不够乱的,非要亲自毁掉这最后一丝安稳?你难道不知道有多少封疆大吏期盼着这刻已久吗?”
鹤言阐明着利害试图让公主清醒,可被悲伤笼罩的她此刻却什么都听不进去。
“我已经管不了了,我只想要爷爷能够得到厚葬,哪怕是做个亡国公主,我也!”
慷慨陈词还未结束,一巴掌就落在了少女柔美的侧脸上。
她捂着开始有些炽烫发红的脸。
然后抬起了视线不可思议的望向赏赐他巴掌鹤言。
“这一巴掌,我是替君王打的。”
鹤言俯身看着错愕的洺漓继续道。
“当初君王让柳文和带你去忘川洲避难,被你以一定会振兴大洺的理由给拒绝了。当时你的爷爷有多么欣慰你不明白吗?可现在,你洺漓连做亡国奴的话都能讲的出来,九泉之下,他老人家还能瞑目吗?”
既然公主能被爷爷左右神志到如此境地,鹤言也干脆搬出君王。
“君王下世前,最担心的就是你。他深晓着你这个孙女的性格,就知道你因为情绪激动而埋没了理智,所以要我无论如何都要制止你。”
似乎是鹤言的说辞有了些许效果,她的脸上也散去了一丝惆怅。
可坚决的态度,却并未由此得到减弱。
“无论如何我都会为爷爷举办国葬的。”
“你当真要一意孤行?”
鹤言见劝慰已经不起作用了,他悲愤的怒视着身前靠墙的少女。
可得到的回答依旧未能改变,甚至差点令他被气晕晕过了。
“就是背负上不忠不孝的骂名,就是遗臭万年,我洺漓也依旧要为爷爷举办国葬。”
近乎是走火入魔的洺漓擦去泪光。
为了这份执念,她不惜忤逆主人,更不在乎是否要葬送整个王国。
“好…好。”
连声叫好的鹤言放下被自己攥紧的细嫩手腕。
“既如此,我不管你了,你愿意大洺亡国就做吧。”
说罢就要离开王宫,可没料到没了爷爷的公主现在是死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