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
男人抛下武士刀并雄浑的大喝一声,搞得叶清冉误以为他是还藏有绝招。
确实是绝招,只不过是三十六计,走为上策。
见唬住了少女的男人狼狈的攀墙而逃。
反应过来的叶清冉要继续追击,可鹤言却并不允许。
“别追了,就放他跑吧。”
“为什么…”
有些茫然的少女转身望向漫然走来的鹤言。
“我们是来外交的,又不是来杀人的。”
鹤言只用一只手,脸不红心不跳的就将男人掀倒的石桌重新摆在了远处。
这幕令武月安很是惊讶,在印象中她的兄长已是数一数二的大力士,可鹤言的力气比兄长至少要强上几倍。
将剑收回鞘中的叶清冉微凉的叹息一声。
“放他走,他要是派人搜捕我们该怎么办…这里毕竟不是大洺,我们可只有这几十号人…”
“来人是来请我的,怎么可能会是来抓我的。”
稳重的鹤言坐在了石凳上。
“打架就打架,为什么要掀桌呢,我还真未尝过倭恶国的酒是什么滋味。嗯?”
鹤言的视线被一树干下颤抖的衣角所吸引。
“差点忘了,还有个人在这里呢。”
鹤言挥手要叶清冉将那吓到浑身发颤的舞妓带了过来。
她一下就跪倒在地,脑袋则似快要埋入土地里一般疯狂的恳求着…
“她说什么?”
“她说希望大人能饶了她的性命,她是被兄长…强迫的…”
面露出凶恶表情的武月安望着身前卑微的舞妓,翻译的语气也没有丝毫怜悯。
“不能放过她,她是祸国殃民的妖女!”
“你让人家把话说完,让她说说自己都是怎么被强迫个法。”
“你不会是想收她吧?夫人是不会答应的…”
叶清冉冷冷道,他以为鹤言是见色起意。
可无论有何等姿色,只要是被染指过,鹤言就不稀罕。
“把我当成什么人了,我只不过是想尝尝倭恶酒,找个对这熟悉的人罢了。”
鹤言言明自己的想法,武月安便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