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剑来了。”
鹤言将其接过仔细的凝望了一番。
虽然没有什么特殊的雕文,但并不妨碍这是一把好剑。
“不错,你还挺有水平的,就是不知道用起来到底怎么样。”
他的眸子瞬间锐利,随后便持剑狠狠的砍向了铁匠铺老板最为自信的长戟上。
觉得自己所铸的剑是绝对无法斩断戟把的老板懵了片刻,他不明白鹤言这是在干嘛。
可反观鹤言,反倒是在那里连声称好。
“不错不错,真是好剑。”
话音刚落,那长戟的把柄便断裂为两截,并且是明显的斜砍缺口。
“你他妈劈我戟是吧!”
勃然大怒的老板呼喝道,可鹤言仅一个动作就令他瞬间消气。
“都拿去吧。”
鹤言从腰包掏出的钱足够在这买几十把兵器。老板自然没了怨言,反倒是开开心心的数起钱来。
取得趁手武器的鹤言漫无目的的游荡着。
那股锐利的偷窥视线从未丢失过目标。
“这么多年了,还是选择当个下水道的老鼠…见不得光吗,我就陪你耗着吧…”
他还不忘为娇妻美妾们选购些礼物,真是好生清闲,丝毫没有大战前夕的紧迫感。
见那人畏首畏尾,始终如同个王八龟缩在阴影,鹤言打算先找个酒店歇歇脚。
这个区域没有舒适一点的酒店,随便将就可有失他两洲总督的身份。
所以他打算搭乘轻轨回到王都繁荣的中央区域。
入座的鹤言刚合上眼,所在的车厢内,灯光便诡异的扑闪着…
仿佛是什么恐怖游戏的即视感,乘客无不慌乱的去往别的车厢。
待旁人全部撤离,此节车厢只留下了鹤言与对面侧坐着的少年。
少年的声音如清泉般清澈,甚至还透露出一丝稚嫩,他的目光炯炯有神,同时涌动着杀气。
“鸠…你已经忘了我们杀手的夙愿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