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有,我们的头上还有一片可见人心的青天。”
鹤言的应答使刚举起盈着红色清透佳酿的江可流面色凝重。
虽然是看不着摸不着的东西,但青天在包藏祸心之人心中却是格外恐怖的存在。
致使大洺分崩离析的罪魁祸首,自然会心生不爽。
“青天…鹤大人是在数落我咯。”
“哦?看来江大人也没有我想象中的那般愚蠢,那为何老是三番五次,做些没意义的事情为难我。”
脸都绿了的江可流将高脚杯平稳的放下。
“以前的事情就不提了,我今天约见大人,是为了商讨大洺的未来。”
看来是贼心不死,还想再提什么二分天下。
恰好鹤言也吃饱喝足了,用纸巾擦去嘴角的酱汁,随即便告辞要走。
“谢谢大人的请客,这顿简洁的晚餐我很满意,不过我还是那句话…江可流,你还是趁早准备自己的我棺木吧。”
丢下一番狂妄的傲语,鹤言就站起了身。
“你想要什么条件,我们可以谈啊,干嘛非要弄得不欢而散。”
失去了耐心的江可流攥紧拳头。
“我同你有什么条件好谈的,论职位我们是平级,可领土,我管辖两个洲,似乎你连同我谈条件的权利都没有…”
鹤言觉得多说无益。
“你不就是想要公主吗,我要那么个女人也没什么意义,给你就是了。”
“公主…哼哼…”
鹤言望着那副僵硬丑恶的嘴脸,很是阴冷的笑了两声。
“我要公主有什么用?嗯?”
“男人的事情你知我知,何必再说呢?”
原来江可流误以为鹤言为王室尽心竭力,是因为看上了有着仙姿绝色的公主洺漓。
可他却殊不知,那位公主殿下如今已是大洺的女王。
也就更不会知道,在鹤言面前,洺漓是以何种姿态,何种身份讨好着鹤言。
“我看起来像是只会寻欢作乐的庸人?”
鹤言情不自禁的又坐了下来。
“江大人果然是狗眼看人低,这不就把我鹤某看扁了啊。”
江可流黑着脸,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