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惕,可我鹤某可不像是你这么愚昧,打一进门我就察觉到这是场鸿门宴了。”
碍于直逼性命的锋刃,并非武功出身的江可流自然是收敛了许多,就连声音也是颤颤巍巍的。
“你…你是怎么识破的…”
明明他所埋藏着人都演技绝佳,也从未露出过任何破绽。
“你问我怎么看出来的?哼哼…”
与司法衙门揭露了自己往昔身份的人,却在此刻忽略了这点。
“我以前是做什么的,你这么快就忘记了吗?”
即便是潜藏掩盖的杀意,作为绝世刺客的鹤言又岂会察觉不到。
当他步入餐厅内部,内心就收到了好似虚空传来的警告。
“当初我给你转账了九位数作为定金,可你非但没有完成任务,反倒是就此消失,这样的你还配得上是个杀手吗?”
江可流的额头涌出着冷汗,他对于钱其实并不敏感。
只是话题到这了,趁机借题发挥罢了。
初次潜入王宫的那夜,因洺漓的双膝跪地,鹤言收获了前所未有的愉悦,也找到了人生真正的目标。
可他也的确违背了,只要接下委托收了钱,就应该完成行刺的守则。
也正是因为这点,被自己扶上第一杀手宝座的徒儿,才会想要杀死师父。
“你说得对,我确实违背了杀手的守则,这点毋庸置疑。”
鹤言的声音瞬间由低沉变得尖锐。
“那你身为一个大洺的臣子,不为国尽忠,反倒要谋朝篡位,你就那么干净吗?”
不忠不孝的江可流,反倒用守则试图责备鹤言,这点实在是太过好笑了。
“说到底,我们都是一路货色,谁也不该去站在道德制高点上去谴责谁,但你的存在妨碍到了我所盼望的大洺盛世,所以你的结局,只有死。”
江可流做了太多孽,一死反倒是便宜了他。
所以现在,鹤言是不会让他一命呜呼的。
“我是不会要你死的那么舒服的。”
鹤言的脸上涌现出一丝瘆人的阴暗。
拽起领带,刀剑却寸步不离着脖颈。
鹤言挟持着江可流,于一支支夺命的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