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种。”
谢清然率先抢在谢安时面前，眼眶通红地看着程聿风，“聿哥哥，我哥哥只是误会了，他不知道那是在拍戏，他以为姐姐打了我才会来质问姐姐的。”
对上谢清然，程聿风的怒气消了一半，“这件事情跟你没有关系，他打了人就应该道歉。”
听了程聿风的话谢安时嗤之以鼻，转头嘲讽地看着姜晚：“我就打了你了，你要我怎么道歉？”
对上他带着警告和威胁的表情，姜晚毫不害怕地走到谢安时面前，她比谢安时矮一点，必须踮起脚尖才能和他平视。
对上这张自己曾经在梦里喊了无数次哥哥的脸，姜晚眼底露出了浓浓的哀伤，但是很快又被深深地冷静所代替。
“我的哥哥曾经是这个世界上待我最好的人，他跟我说过，我是他的小公主，如果有人打我，那么一定不要委屈，不要 pua 什么道德和善良，更不要接受他一句不疼不痒的道歉。”
谢安时对上这双眼睛，突然觉得心头闷的慌，就像被浸湿了水的棉花堵住胸口一样，让他呼吸困难。
“谢安时，我曾经真的以为你是他，现在我才知道，你跟他只是长得像的两个人，我的哥哥还有我的家人早在我五岁那年就死了。”
谢安时瞳孔一缩，“你……”
姜晚闭了闭眼，垂在身侧的手掌蓄力，一巴掌狠狠扇了过去，谢安时忘记了躲。
“啪”的一声落在了他脸上，在场所有人都惊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