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在达学里教授儒家经典跟学术知识,有事没事去天工院里转两圈。”
结果这一转就转到距离安昌十万八千里的通州来了,这不是别有用心这是什么?
要是谢家没有别的想法,他沈决,当场把这个桌子吃了!
谢不器不知道是没听出来嘲讽,还是真的天生缺心眼,听见这样拐弯抹角阴阳他的话,也没有太大的情绪。
只是理理自己的袖子,把管算悄悄翘起来的二郎腿掰下去,又伸手把冉玉脑袋边不知道何时翘起来的一撮毛压下去。
给已经被擦干的鹅和且慢把毛梳顺,扶正姜葳头上歪了些的簪子。
把池鱼的乱红跟沈决的青礼拿干净的布细细的擦干净,虽然本来就很干净了。
直到把在座的所有人,以及猫和狗都嚯嚯过一遍,谢不器这才想起来回答沈决的话:
“嗯”
沈决的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了颜色。
池鱼跟管算一左一右拉着他,防止他拔剑劈桌子。
沈决是谁,吃一堑吃一堑长一智的人。
文明出行,不揭老底,英雄不论出处,从你他做起。
沈决又是嘲讽一笑:“不知道是谁,做学生的时候遇上陛下讲课,说什么你们都是大武的花朵,结果扔进来一个马蜂窝还把门给反锁了。”
他抬头看向窗外,感慨道:“那一天啊,可真是逝去的青春啊~”
谢不器感觉自己有些气,但好像没有那么气,于是开口发了一个不大不小的火:
“在这一刻,你和我之间,只有一个人比你聪明。”
沈决跟谢不肉吵架吵了好多年,基本上没见过这种一拳打过去,像是打在了棉花上一样。
别人不痛不痒,轻轻扔过来一朵棉花,结果在自己身上打出来了意想不到的效果。
沈决气的有些膨胀,抬手探向身后的青礼:
“在下不懂口舌之争,不过略懂些拳脚。”
谢不器保持着面无表情的动作,慢悠悠的向后退了一步,说:
“在下不才,剑也稍稍会一些,三七开也不是没有过,倘若你真的要动手……”
他犹豫了一下,回想起曾经的安昌小霸王,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