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基于这个假设,作出一些猜想:请我们下车,是为了判断车里到底是什么人,从而确认下一步的行动。”
倘若来人他们认识,那就象征性的收上一些,以此宣扬仁善的好名头。
倘若来人他们不识,又不愿交上过路费,那就……
“我不知道这位大师目的在哪里,但平白无故拦路,身后还跟着一群跪拜他的人,那我就认为,这是在挑衅我大武律法。”
依大武律,无故聚众拦路,判寻衅滋事、妨害交通、聚众扰乱秩序罪,该当依法惩处。
“现在可不是狭路相逢勇者胜的时候了,现在啊,是讲法律的时候。”
谢不器问他:“那这个跟陛下……”
冉玉低头一笑,说:“陛下在我七岁的时候,就玩过这一招了。”
当初是因为什么来着?
冉玉记不太清了。
好像是他爹去要俸禄?
结果被陛下气若游丝面如金纸的样子骗到,俸禄不提了不说,而且还心甘情愿的加了整整一个月的班。
后来有一阵子,未央宫里的狗路过他爹跟前,都要被踹上两脚。
当时御史台好像还有些人看不顺眼,上奏弹劾他爹。
说什么陛下君恩浩荡,他爹简直就是不识抬举,不削俸禄简直是让人看不过去。
结果可想而知,玉笏板警告呗。
当时江上舟都拦不住他爹,玉笏板差点都抡断了。
这还没完,后来那几位弹劾的,被强制性压到桌前加了好几个月的班,也不知道在做什么,反正就是在加班。
后来就没人提过这样的话了。
“好了,这件事就先谈到这里,还有什么别的问题吗?”冉玉给自己重新倒下一杯茶,跟在座的众人说:
“如果没有其他问题的话,我就要说进入通州之后的事情了?”
冉玉一边等着他们思考,一边漫不经心的走神。
先是安爻县令高二河顶风作案。
再是南下水匪公然挑衅官府水军,轻而易举的劫走官船上的人。
靠近通州城外不远的地方,出现了这么多没有报备过的民众聚集。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