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好多好多的阴谋诡计都可以在这个时候消散在这个,连光都要逊色几分的人身上。
好像不管是一眼看不见未来的大武,还是波诡云谲的风浪,在这个时候都可以春风化雨一样,不用去担心,不用去思考。
时间啊,在这个时候再停留一些时间。
周觅看着不知道为什么走神的江上舟,莫名有些好笑,给她把额头上的红印揉散,然后拉着人往外走。
“阿玉当时和我说他要出安昌的时候,我还吃了一惊,但是有听说你还力排众议,立了一位监察御史?”
江上舟还在走神。
周觅看着她,无奈叹口气,然后眼里带着笑,伸手弹出一个脑瓜崩。
“想什么呢?”
江上舟捂着头“嗷”了一声,然后又在外人面前端起来她的架子。
“嗯,在想阿芜是怎么跟你碰上头的。”
周觅说:“当时好像是蓟州那边出现了一种奇怪的病,牵连到了阿芜以前铺子里的老人,于是阿芜找上门,希望镇北军能参与到这件事情的调查之中。”
江上舟的架子端了短短一会,就被她以周围没人为由浅浅放下。
“你这口气,怎么镇北军听起来跟你的私军一样?该不会真的像别人所说的……你在外边……嗷!!!”
江上舟的脑袋上又多了一个脑瓜崩。
“道听途说的事情,你也敢信?要是这么说的话,我不如就和别人说的一样,反一个?”
江上舟摇摇头,冠冕上的珠子随着她动作晃晃悠悠。
“不是说你要反啊?你要这个位子给你坐不就行了?当初要不是跟他们一群人猜拳猜输了,我才不干这个活呢,在蓟州潇潇洒洒的当我的小霸王不是很舒坦?”
周觅选择性忽略她的后半句:“不是说我要造反?那说什么?”
“说你在外边有了意中人,并且为他肝脑涂地在所不辞,还把边防图都给出去了,啧啧啧,这样一个旷世持久的虐恋情深啊~”
江上舟的头摇的跟个拨浪鼓一样。
“我说阿合怎么喜欢看话本子,还问我一些有的没的,原来都是和你学的?”
“好哇,我就说我夹在奏折里的话本子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