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撑得住。
只是,隐姓埋名进入通州,查清通州一应人员势力分布,而后拿着京华帝私印,以利以权让他们分崩离析的计划告吹。
让人总有一种看谁都不爽的感觉,于是并不无辜的百家就惨遭殃及之祸。
冉玉乖乖坐在凳子上,等着管算嘴里嘟嘟囔囔的给他手上缠纱布。
医家的弟子则是颤颤巍巍的待在一边。
冉玉安慰他:“这位……等等……”
他有种想要扶额的冲动。
可惜自己的手被管算捏在手里抽不回来,只能悄悄在心里捂自己的脸。
他们没有自我介绍的习惯,于是也就没有别人见面会问出那一句:“不知这位兄台如何称呼?”的习惯。
冉玉反思自己一秒,觉得自己没错。
然后表面强行克服尴尬,问道:“不知这位医家……嗯……”
他词穷了。
感觉叫医家的兄弟不太合适,叫大夫又显得有些身份。
好在医家那位弟子很有眼力见,自己介绍自己说;“在下医家扶散,没有字,管大人有礼,直接叫我扶散就好。”
冉玉摆一摆已经被包好的一只手,示意他不必那么紧张。
“我先前与你说过谢不肉,辛苦你在其余百家的人面前为我的掩护了。”
冉玉笑笑:“脉象正常但是看上去却病病歪歪,扶散。”
他一顿:“我暂且先这么称呼吧,在看到我的脉象,还能掩盖住面上的表情,也辛苦你了。”
冉玉摆摆手:“嗯,这个,在半夜被沈兄长揪起来,也是一桩辛苦事,不知扶散你有什么想要的吗?也好给我一个道歉的机会。”
他不给扶散开口的机会:“毕竟你也知道我并非管御史,如果不能接受的话,那就当做封口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