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感慨。
如果能拿晏氏所有子弟,来换一个眼前的少年人,他们晏家,又怎么会走到今天这样的地步?
冉玉打眼一看就知道这货完全没有愧疚的心理,纯纯是后悔自己当初为什么事情没有做绝,还给人留下把柄的悔不当初。
他觉得自己来见晏才,或许是今天做过的最错误的一个决定了。
想到这里,他也不想再给人留脸,转身拂袖而去。
在进行了一番浪费时间的交谈时候,冉玉步履匆匆的往外走。
他想去海魔教还有西洋那里看看,如果时间来得及,顺道拐去王家,拜访一下给他下套的张青张夫人。
这么一想就感觉时间紧张,在廊下急匆匆的往外跑。
不过……要不要把阿算带上呢……
扶散忙活了一晚上,眼底下挂着一双黑眼圈从廊下往过走,看见冉玉衣角飘飘的样子,眯了眯眼。
“哟?你还有会生气的时候?气大伤身~不要气啦,来,告诉我谁这么贱,我去让他尝尝我新研发出来的好东西。”
冉玉转身指指一边叫人过来,把不成器的家中子弟拖回去的晏才。
扶散:……
“他?也不是不行……让我去试试。”
冉玉决定不去找管算,扯住扶散袖子。
“扶散,你认识去海魔教的路吗?”
“认识啊,他们老大有腰间盘突出,还有老寒腿,每逢下雨之前就会提前满城找我。”
冉玉点点头:“行,走吧。”
“你等等等等,我,在晏府忙了半晚上,研究谢师兄的药研究了半晚上,现在还得抽空去给你研究药,给牛马留条活路吧——”
扶散抱着廊下的柱子哀嚎:“全城就我这么一个大夫,你把我玩死了,其他人谁能看病啊。”
冉玉看看他眼下乌青:“扶大夫。”
“嗯?”
“你,可真菜啊。”
扶散放开柱子,指着冉玉“你你你你”了半天,最后憋出来一句:“你怎么这么没有礼貌?!”
“说话怎么跟内谁一样扎人心窝子?”
“之前那个走两步咳三声的人是你吗?要不我研究点药,把你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