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远。”
苏清远捂嘴一笑:“诶呀,什么都瞒不过你?可我绣银楼,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要让陇西世子放话,要屠光我绣银楼呢?”
“再说了,冉大人,你不觉得,现在这副场景,就像是小孩子在外边犯了错,别人家找上门要说法吗?”
苏清远在挑拨离间。
不管是把冉玉比作沈决他老子,还是直接点名冉玉和管算身份。
他从进来这个门开始,就在给冉玉他们挖坑了。
只要冉玉认下了沈决做的事情,不管是对于陇西,还是现在的通州形势而言,都不是什么好事。
陇西那边暂且不提,就通州而言。
如果冉玉刚才点了一次头,这位苏清远,出门就会扬言大武朝堂已经腐朽,就连堂堂御史都逃不过阿谀奉承。
类似于为虎作伥词句就这样,被牢牢的贴在了他们一群人头上。
……
果然,通州不是安昌啊。
有的是人想要搞事情,自己不安分就算了,还要整的别人也不安生。
不对,安昌好像也不安生来着。
冉玉叹了一口气,说:“苏楼主,我是给你脸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