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你黑啊……沈兄长?”
“……通州有碳吗?……”
沈决突然感觉没什么意思,放下剑又不说话了。
他不动手,那管算可不会跟他客气,立马夹着他的剑往自己脖子上放。
“来啊来啊你来啊!”
“搞什么?”清丽的女声传了进来,身后跟着熟悉的人。
冉玉从他们身后探头打一个招呼:“纪姑娘?尹姑娘?”
纪雪双手叉腰:“所以呢?一封信千里迢迢叫我过来,是为了伙同那个沐华年一起,拉我打白工?”
她眼底深处藏着笑,并不像自己语气中那么生气的样子。
“好哇好哇,出去玩也不叫我,宁愿带一条狗跟一个……”
她看见冉玉和池鱼身后的猫猫头,对于已经有半人高的猫猫迟疑片刻。
“这个……不是猫?”
冉玉摇头又点头,揉揉鹅的猫猫头:“不是猫,是鹅。”
纪雪:……
沈决拍拍她肩膀:“他不知道跟谁学的,已经在我们耳朵边快玩了半个多月了,你……”
沈决眼里透露出来了同情。
纪雪一巴掌拍开他,看着眼前这一群,里边三个白蛋一个黑蛋,她若有所思。
“你是不是有事要回陇西了?”
陇西世子沈决有些不可置信,看着纪雪说:“章法卫在你手里了?”
纪雪一脸高深莫测:“莫多说,莫多问。”
冉玉砖头跟池鱼说:“那你呢,你什么时候走啊?池小道长?”
池鱼思索一会,说:“明天。”
他将自己的乱红提起,放在冉玉眼前:“此剑与你有缘。”
冉玉不由得下意识摸了摸自己手上那一串珠子。
池鱼注意到了,点头说:“这个,能趋利避害,你……”
他抬头看了一眼冉玉,又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剑,沉吟了半晌,最后化作一声无声的叹息。
“你……好自为之。”
冉玉脸上的表情一时之间有些复杂。
他摸着乱红,低声自语:“我也想好自为之,只怕有些人不给机会。”
仿佛每隔一段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