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了——我指的是我们的小皇子。”
“说实在的,小夏姐早就当过我们的女儿了,在海岛的时候。”路其安恶劣地扯扯唇角,“你甚至能叫我一声岳父。”
尹冬欲言又止,仿佛在认真思考此事的可行性。
这古板哥的幽默感贫瘠得可怕!
路其安哐一下关上隔间的门,唉声叹气替云筱夏的未来发愁,同时替自己的现在发愁,拎起片不知要第几层穿的布料比比划划。
好不容易整理好衣裳,推门就见莫识摆弄着手中的道具长剑沉默不语。
大将军一身戎装干劲利落,眉目覆了层说不清道不明的晦涩情绪,振腕握着剑柄,一点银白凝在锋芒。
他将单薄的唇绷成条线,抬眼看看刚探头出来的人,拎剑轻抬:“路其安,看这个。”
莫识随手连挽几道剑花,寒光曳尾,绕出漂亮弧度,伴随破风的飕响,戾气森森刺骨,收势突兀,剑锋竟没半点变形。
路其安被帅得发懵,回过神才大跨两步上前,接过剑时表情猝然出现了裂缝,透着难以置信,“这剑,是真剑啊?”
“如你所见,道具组出了错,现在应该也来不及再换道具了。”尹冬掂着将要别到腰上的佩剑,头疼地支着额,“今天必须杀青,乌恩其说明天有安排。”
其他人倒没什么,将军和公主这双对抗路夫妻像是奉行“打是亲骂是爱”的歪理,到最后还在打架。
真打架,不掺水动武器的那种。
将军为人真挚性烈,和公主相处过程中早孕育出特殊感情,乍见枕边人换上夜行衣,俨然一副刺客模样,又惊又惧,当即同他缠斗起来。
怒气上头引剑抵在人脖颈,厉声问是怎么回事。
命脉握在对方手心,饶是不讲理惯了的公主亦不能不答,把他私下同敌国皇子与新投奔的女剑客商议的事全盘托出。
才有了后来的六人聚首。
“莫哥,咱就这一个小路,可千万不能真被剑捅死了。”忧心忡忡生怕影响拍摄进度的老好人尹冬如是说。
路其安精神状态良好:“什么话啊,能被哥哥捅死是我的荣幸。”
莫识怀里还揣着那把剑,似乎对它颇觉满意,不大理解两位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