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重要的东西一直放在行李箱里,随手关上行李箱拉起来正想走,猛地想起什么,回头时碰上路其安抱着他的那把道具剑挑眉。
莫识对这剑表现出了超乎寻常的兴趣,偏爱到把它日日夜夜悬在床边,兴致浓时还会拔剑出鞘把玩。
路其安关注莫识几年,没听说过他喜欢冷兵器,也没见他对其他道具感兴趣,唯一解释是这剑格外顺了人眼,全无理由地得到了青睐。
想着想着便感觉嫉妒。
“是这个吧?哥哥怎么这么关注它,我要吃醋了。”他掂掂道具剑的分量,收回了准备把它递给莫识的手,揣抱在自己怀中,“但既然哥哥喜欢,我还是会保护好它的。”
路其安丝毫不觉得和没有生命的金属制品争风吃醋有问题——反正他的目的仅是借机撒个娇,不要求回应的那类。
以莫识的性子,能回答他天马行空的挑逗才是见鬼了。
所以在确认莫识的确说出了句“放心,没有什么能配得上成为你的情敌”后,他的世界观有了些许动摇。
难道真见鬼了?还是说恋爱脑是会传染的?
路其安还想追问两句,莫识改口提醒不能让他们的向导久等,三步并两步头也不回地出了蒙古包。
由苏日娜的母亲带领走出营地的路上,路其安心满意足勾着莫识的手,仰头望向不知何时明亮起来的月亮。
莫识跟着抬首,顺带着扯高外套衣领。他们走得急,方才没想起来换件自己的衣服,但无所谓,反正穿的是男朋友的,他不嫌弃。
衣襟上残留着路其安近来常用的香水味,木质香醇厚温暖,营造出纯粹静谧的舒适感,不显半点俗气。
应该是定制香。莫识迷迷糊糊想到,随后深吸一口气,潮湿冰冷的空气灌进肺里,唤回意识清明,难禁懊恼:
不该喝酒的,现在就如同被谁操控了思维,满脑子只想着往路其安怀里钻,像个流氓。
稍浓些的木质调香气靠近,路其安自投罗网,将莫识拉进自己怀中,特地补充:“哥哥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我会假装忘记。”
“…但我没醉,我会记得。”莫识抬手捏住他的脸颊,加上微弱力道扯了扯。
对话没有刻意压制音量,引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