渴求的内容,并且怀疑某人已经傻了:“怎么了吗?”
“想亲你。”以退为进向来十分好用,路其安故作体贴,神色失落,指尖攥着被子布料揉搓,明摆着在压抑欲望,“但是…会传染的,还是算了。”
他真会卖乖,偏过首将半张脸藏在黑暗里,密长纤细的睫翘起柔和弧度,在眼睑落片浅浅阴翳。
面冷心软的人立马缓和了态度。
莫识单纯是对路其安不注重健康感到生气,见了他病怏怏的蔫巴模样,连最后这点儿气都消散,低头送去浅尝辄止一吻,指尖勾着发丝慢慢捋顺:“没关系,医生说传染概率很小。”
而且他身体还挺健康,没那么容易生病。
尤嫌不足止渴,路其安试探性回吻,唇上沾染水渍,湿潮而发烫。莫识不禁瑟缩了下,回过神后放弃抵触,主动加深,舌尖撬开对方唇齿,纠缠出暧昧热意。
“既然能接吻…那再进一步可以么?”路其安放莫识松口,眼瞳依然像在向主人撒娇的犬类,积压的热量灼出欲念,他太渴,渴到想将爱人拆吃入腹。
病人总能享有更多宽容与怜爱,尽管想起还有正事没交代,但莫识沉默了下,只说:“你确定身体能承受的话,当然可以。”
“这得看哥哥能不能承受呀。”得愿以偿的家伙笑眼弯弯。
褪落衣物发出窸窣动静,在只有两人呼吸声的房间内仿佛被放大,心跳声更是愈趋强劲,莫识耳尖烧红了,欲盖弥彰地藏在黑发间。
灯光为终日藏在布料下的冷白皮肤镀层暖色,莫识爬上床,顺从地趴进路其安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