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一个侧间问道,此侧间是用一架宽大的屏风隔成。
木雅看了她一眼,点点头,又同她讲了一些日常负责打理的事务。
总结下来就一条,伺候好君王。
没料到,她因祸得福,也算进了一步,成为他殿寝中的侍婢。如此一来,接近他的机会就多了。
落后,江念换上新的宫婢服,大宫婢的服饰比粗使婢子的衣衫华丽许多。
只见女人内里一件月白色的窄袖浮光纱长衫,罗衣叠雪,垂至脚踝,露出一抹翠绿色镶着绣花草粗边的撒脚裤管,一双白如鹅脂般的膀子半隐半透在纱衣下,外罩一件杏黄色妆花缎的短臂半长衫,及至膝处,腰系银丝带,长长短短地坠着一圈五彩细珠。
看着既活泼又亮眼。
江念理了理身上的衣衫,心情有一点点好,总算穿上一件像样的衣服。
傍晚时分,呼延吉回了寝殿,只在她面上扫了一眼,然后就撇开,宫人们开始上晚膳。
她虽没做过贴身丫鬟,可不认为这是什么难事,而且她可以学,遂手眼灵活地学起木雅的举动,她怎么做,她就跟着怎么做。
见木雅站到呼延吉的身后,她也跟着站到呼延吉的身后。
见木雅给呼延吉布菜,她心道,既然你弄了,那我就不弄了罢,于是仍端端正正立着。
呼延吉用罢饭后,木雅又招手让小宫婢端来面盆,用以净手,再亲手端了香茶与呼延吉漱口。
江念睁睁地在旁边看着,完全没她抻手的地方,一顿晚饭下来,几乎所有的事务都被木雅包揽了,根本用不上她。
于是偷瞟了几眼呼延吉,见他面上没有任何表情,心道,这样下去可不行,一个无用之人只会被边缘化,她得尽快在内殿立住脚。
天色稍暗之时,江念两手端着木托跟在木雅身侧进了沐室,将木托放到池案上。
正巧此时,呼延吉走了进来,木雅躬身理好托盘上干净的衣物,又招手让身后的小宫婢放好酒水、果盘等,结果一转身,倒吸一口凉气,僵立在那里。
只见男人摊开双臂,眼皮微敛,那个梁女正低着头给大王松衣解带!
可是……大王浴身从来不让她们近身伺候。这已经成了内殿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