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便能常常伴在王的身边伺候,哪怕一夜欢愉,那也是好的。
江念抱了自己的被褥回了下人房,换成达娃值夜。
她也不知道怎么的,这会儿不太想见到呼延吉,心里有些堵涩、难受,压着一口酸胀胀的气,不知如何发泄,形容不出是什么感觉。
最后她归结于自己没休息好,需得安稳睡一觉。
呼延吉从沐室出来,穿过露台,进到里间的寝屋,环视了一圈,只有几个二等侍婢铺床、剪烛,呼延吉自顾坐到矮几边,也不让人伺候,倒了一杯茶,随手拿了一本书翻看。
看了半天,那书也没动一页,一双眼有意无意地往门口瞟。终于,烛光中有人影靠近,呼延吉收回眼,继续看书。
达娃见这些时日,大王许梁女近身伺候,只当是改了从前的习性,于是心思活泛起来,趁着空,回去用水擦洗了身子,特意熏了香,收拾打扮一番,招飐着步子进来,对着几个二等宫婢睇了眼色。
于是众人退了出去,带上房门。
女人走到矮几边,跪坐下,替呼延吉重沏了一盏茶,又拣起一颗葡萄,将皮儿剥了。
“大王,婢子亲手替您剥的,尝一尝。”
呼延吉横瞥一眼:“怎么是你?”
达娃启唇笑道:“梁女惯会躲懒,不愿值守,婢子也怕她不尽心伺候,所以替了她。”
女人说罢将手上的葡萄往呼延吉嘴边送。
“拿走。”呼延吉摆了摆手。
达娃只好缩回手,将葡萄放入茶碟中,用绢帕拭净手,又假意端起茶盏,一不小心将茶水泼洒到呼延吉的衣襟上。
一面趁机将手放到呼延吉的胸口擦拭,一面讨饶:“都是婢子没拿稳,婢子该死。”
女人见呼延吉没出声阻止,越发大了胆,拿酥胸往他身上挨去,一双手更是放肆,就要从男人微阔的衣襟探进去。
不承想,一个强劲的力道箍住她的手腕:“本王的衣衫湿了不打紧,你这小贱奴的衣衫也湿了,不如脱了去……”
男人低着声,诱得达娃失了心神,全然没听出里面危险的意味。
女人脸上生春,一双眼迷离不清,脑中只有那句“不如脱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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