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就在院中待着,无事就拿着针线绣绣缝缝。
……
离衡炀十里外的营寨,营中火把齐明,主帐中的四方桌上铺着一张舆图。
舆图边,分立着几名身着轻甲的军将,而上首之处,立着一英挺的年轻男人,正是呼延吉。
呼延吉对其中一清儒留髯的军将微微颔首,那人得令后,便在舆图之上做了一番比画说明。
其他军将听罢,说道:“昆将军的意思是,梁军兵发邕南意在衡炀?”
昆善点了点头:“不错,梁军发兵邕南,届时驻扎于衡炀附近的营寨必会调兵邕南七镇,我军兵力本不如梁军,衡炀失守,梁军得以乘虚而入,夷越东大门破,国危。”
“既是如此,我等该当如何?”其中一军将问道,梁军五十万人马,而他们在衡炀只有三十万军兵,以少敌多,且梁军意在衡炀,难有胜算。
这个时候昆善便不再说,看向上首的呼延吉,等他示下。
呼延吉走到舆图前,几位高阶将领围到他的身侧。
“梁军想要攻衡炀,必会在定州安营,再以定州为点,分两路,一路小兵力往邕南,而另一路主力必将直袭衡炀。若要击退梁军,我军需兵分两路,一路从西南方向往邕南,一路从东北方向迎战梁军主力。”
众将听罢,问道:“梁军五十万人马,我军只有三十余,再分两路,出战衡炀的主力且不说,只怕往邕南方的军力难敌梁军。”
梁军势众,即使分成两路人马,数量也远在他们之上,如此一来,前往邕南的那一路兵卒必败无疑。
正在众将疑惑时,一个声音插了进来:“主帅,几位将军不明,可否让属下为其解惑?”
在军中,众人皆尊呼延吉为主帅。
几位大将循声看去,正是王的亲卫阿多图。
昆善同呼延吉对看一眼,从彼此眼中看到笑意,昆善拈髯笑道:“多图大人这是急忙忙地想将功补过呢!”
阿多图不自在地打了一声咳嗽,他贸然离队,把梁女带到大王身边,大王一气之下,给他安了个逃兵的罪责,好在王见了梁女后,给了他一个将功补过的机会。
呼延吉走回主座,撩衣坐下:“行罢,你同几位将军说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