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下,闭上眼。
呼延吉凌空一跃,出了院门,阿多图迎了上来:“暗处已布下护卫。”
说话间看到呼延吉手里的油纸包,心中纳罕,他们大王这是受冷待了?
“你派人查一查这院子,是否闹过贼或是其他什么。”刚才她那表情明显在害怕什么。
阿多图应下。
呼延吉安身在徽城一家客栈中。
次日一早,秋月正在洒扫院子,听见院门响,前去开门,来人正是昨夜那名英俊的男子。
“你家主子呢?”
“上工去了。”秋月面颊微红。
呼延吉这才知晓江念在徽城找了一份制香的活计,那香料铺子的东家就是安努尔,于是掉过身,准备去那家叫四季轩的香料铺,这时,隔壁院门开了。
情姑见门前路过一人,正巧呼延吉也下意识看了过去,两人对了一眼,情姑笑着叫住人:“是念妹子的阿弟么?”
隔壁左右的,一有什么就能知道。
呼延吉顿住脚,转身走了过去:“是。”
情姑侧身,让他进院里坐一坐,又进屋拿新茶出来,泡了一壶。
“她上工去了。”妇人一面说一面给呼延吉沏茶。
呼延吉道过谢,问道:“她一直在那里做活?”
“是,才来的时候只有一个小包袱,看着挺单薄一人儿,手上估计也没多少钱资,屋子还没整备齐呢,就去外头找事做,我还担心她一异国女子,怕是不好找活计,不承想是个爽利能耐的,还真让她找着了。”
情姑自己坐下,笑模笑样地看着呼延吉:“我同你阿姐闲话家常,她同我说过你,你可要对你阿姐好一些。”
呼延吉一怔,迟疑道:“说起过我?”
“可不是,她对你这个养弟很是关心,她说她家中没什么人了,有一个胞弟,一直下落不明,再就是你这个养弟了。”情姑说着叹息一声。
呼延吉不自觉地挺了挺腰,拿起茶杯呷了一口,故作随意地问道:“她……怎么说我的?”
“嗳!能怎么说,姐姐说弟弟,自然是哪儿哪儿都好了。”情姑进屋又端出一盘瓜子儿和果品,放到桌面让呼延吉吃,继续说道,“她说你自小流落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