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心疼的用了吃奶的劲将身材肥胖的姚鹤晴抱在怀里,她一边替姚鹤晴顺气一边继续央求楚南倾:“求三皇子开恩,饶过苏公子一次吧!”
“如果我放了他,他不知悔改害死你家郡主又当如何?”楚南倾双手紧握成拳冷声问。
谋害姚鹤晴这件事事关重大,难道真要依着这个傻子?
朗月一顿,姚鹤晴知道她又要退缩,所以揪着她袖子的手又加重了力道。
朗月一个机灵:“奴婢愿意以性命担保,如果郡主再有不测,奴婢愿意以死谢罪!”
“哼,就算你们全家都以死谢罪,怕是也担不起这个后果。”
楚南倾的话让朗月心里发寒,如果苏青洲死不悔改再对郡主下手,怕是真的会连累家人。
姚鹤晴看着朗月惧怕的样子,知道这是为难她了。
“威胁……”姚鹤晴瞧瞧朝着朗月用口型道。
朗月有些懵,威胁,怎么威胁?
“睡……”姚鹤晴又吐出一个字来。
朗月恍然大悟,当即朗声对楚南倾道:“既然苏公子必死无疑,郡主怕是会闹上一阵,不如这段时间就安置在三皇子房里,有三皇子陪伴,想来郡主很快就会忘了苏公子。”
没错,姚鹤晴嘴角威胁上扬,暗暗朝着朗月束起了大拇指。
楚南倾脸色黑如锅底,脑海里又浮现出姚鹤晴要摸他的情形。
揉了揉眉心,他只能无奈的开口:“放人吧。”
就算再死在别人的床上,也比恶心他强百倍。
姚鹤晴松了口气,主仆二人四目相对,眼里满是欣喜。
小时候她的玩伴在情绪激动的情况下就有抽搐的毛病,她无事的时候经常模仿人家,每次都被父母揍个半死依旧乐此不彼,没想到如今竟然派上用场了。
不过这皂角的味道又苦又涩还滑溜溜的,鸡血的味道腥甜的要命,太恶心了。
既然楚南倾放过苏青洲了,所以这戏也不用演了,姚鹤晴眼睛一番腿一蹬,直接装晕收尾。
“郡主……快传大夫!”
冷清推着楚南倾放缓了脚步,他好奇的看向姚鹤晴的方向:“主子,不会出人命吧?”
楚南倾冷哼:“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