兮兮的笑着。
楚南倾看向苏青洲:“北越使者已经进了京,我最近有些忙,你好好照顾她。”
苏青洲朝着楚南倾微微行礼,楚南倾没再多看姚鹤晴一眼,转身就走了。
姚鹤晴纳闷,他回来就是为了说这事儿的?
不知道她刚刚跟苏青洲的对话有没有被楚南倾发现,真是有些惊险。
直到人走了老远,苏青洲关上房门,姚鹤晴才问:“北越使者来干什么?”
“面上是联姻,怕是没安好心。”
北越是排名为首的大国,广袤富饶,怎会主动来和一个小国和亲,其中定有隐情。
是夜,姚鹤晴在床上翻来覆去,虽然伤口并不严重,但总是这样躺着腰都麻了。
“怎么,我扶你起来在地下走走。”床下忽然传来苏青洲的声音,姚鹤晴吓了一个机灵。
“你怎么还在?”
苏青洲掀开床幔,一边扶着姚鹤晴下床一边开口:“星辰担心朗月,又放不下你,所以央求我来陪你,而且三皇子也交待让我照顾你,我总不能让人失望。”
姚鹤晴冷笑,星辰担心她倒是真心,楚南倾么,估计是嫌弃她,所以才用苏青洲来搪塞。
人刚下床,苏青洲握着姚鹤晴的手加重了力道。
“怎么了?”姚鹤晴不解。
“有贼……”
这时,房间里忽然传来淡淡的香味儿,姚鹤晴和苏青洲对视一眼,立刻捂住口鼻,是迷香。
“快上床。”苏青洲又扶着姚鹤晴躺回床上,自己又继续靠在床边装睡。
直到迷香的味道散去,外面的人也将门栓打开。
一进门,那人便开始东翻西找,不知在寻什么东西,半晌无果,又到姚鹤晴床边翻了半天。
借着窗外的月色,姚鹤晴见那人一身黑衣,蒙着面,通过身形和发髻来看,应该是个女子。
没有找到想要的东西,那人转身便要走,苏青洲悄无声息的取了匕首,他正要对人下手的时候,却被姚鹤晴扯住袖子。
“没什么放了她?”
人离开以后,苏青洲收了匕首,纳闷的问。
姚鹤晴艰难的从床上坐起身来:“我大概能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