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
姚鹤晴一直忐忑不安的在房里转圈,心里祈祷着但愿这戏对那人能起到作用。
她想表达的不是故事和演技,而是夫妻之情,兄弟之情,兄妹之情,父女之情。
反正这人活一辈子,也都离不开这亲情,友情,爱情。
但愿这三种感情的其中一种是那个毁容的男人心中所牵挂的,不然他那副鬼样子怕是早就没有勇气活在这个世界上,更没有勇气要害死楚南倾。
算算时间,应该差不多结束了。
姚鹤晴正犹豫着要不要派人去打探一下情况,房门忽然被人踹开,随即楚南倾黑着一张脸走了进来。
“你干的好事!”
看着他一副吃人的样子,姚鹤晴心里开始发慌:“怎么了,他什么也没说?”
“不但没有半点成效,还让冷昊之前的审问功亏一篑,这件事你应该给我一个交代。”
楚南倾缓步靠近姚鹤晴,气势汹汹。
“一……一定是他们没把戏演好,这不能怪我……”
姚鹤晴觉得或许还是这里出了问题。
“推卸责任?”
“……”姚鹤晴不说话了,低头摆弄自己宽大的袖口。
气愤有些压抑,姚鹤晴不敢去看楚南倾的脸,所以讨好道:“你,你中午想吃什么,我让朗月去备食材。”
楚南倾冷哼目光在姚鹤晴身上久久没有离开,姚鹤晴开始有些发慌。
“主子。”
冷清忽然进门,然后对楚南倾开口:“牢里那个人说要见你。”
“真的?”楚南倾负手而立,目光依旧死死盯着姚鹤晴。
“是。”
等两个人走了,姚鹤晴立刻叫玄亦去打探情况。
大概过了一柱香的时间,玄亦回来了。
“什么,他真有一个女儿?”姚鹤晴惊讶又兴奋,她就觉得那个人手里的镯子一定有故事。
“没错,原本一家三口过的也算幸福,后来妻子跟着兄弟跑了,他愤怒的去追,等把他妻子绑回去的时候发现女儿因为口渴掉水缸里……没了……”
“然后呢?”姚鹤晴立刻又问。
“妻子后来自缢,那个兄弟便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