赖的女人问:“你真不知道错在哪里?”
姚鹤晴绞尽脑汁,担心自己说错话又惹楚南倾生气。
见她沉默,楚南倾就要挣扎开,姚鹤晴只能道:“不应该在门上下钉子伤了杭封雄的脚。”
“谁的门?”楚南倾寒凉的语气带着冰碴。
“杭……”
姚鹤晴当即就明白了楚南倾的意思,他并不是因为朗月和星辰伤了杭封雄而生气,而是吃醋了……
“就是朗月回来之后我去给杭蛟胥送药,听说杭封雄来了,你又不在家,杭蛟胥又昏迷不醒,听说闻诺诺将人招待的很好,我怕闹出什么事就让星辰将杭蛟胥的门关上了……”
“为什么关门?”楚南倾一把扯开姚鹤晴的手腕,将人拉到自己面前问。
“我怕杭封雄嘲讽我。”姚鹤晴低头道。
“是么?”楚南倾眼睛微眯,伸手捏住姚鹤晴的下巴眯着眼看着面前这张脸。
姚鹤晴吞了吞口水,挣脱开楚南倾的手,然后道:“我跟杭蛟胥真的一点事儿没有,就是怕他在郡主府出事,如果杭封雄在郡主府对他下毒手,那我们都会受到牵连的。”
“只是这样,不是因为心疼?”楚南倾又问。
姚鹤晴有些崩溃了,但还是道:“我就是把他当作朋友,你别误会。”
楚南倾冷哼,冷漠的开口:“自打进郡主府,关于男人的那些烂事那件不是我处理的,我每次都要给你的那些男宠收拾烂摊子,姚鹤晴,你是不是觉得我很闲?”
如果没有杭蛟胥,杭封雄也不会做出这么多出格的事情。
姚鹤晴也有些不高兴:“杭蛟胥原本是个质子,皇上就应该为他另起府邸,非要送我这来……”
要怪也只能怪你爹好不好,不过这话姚鹤晴自然不敢说了。
“如果你安安分分,不养那么多男人,杭蛟胥至于送到你府上?”
对于楚南倾的强词夺理,姚鹤晴不知再说什么,只能认怂:“我错了,你要把那些男人送走我不也同意吗,当初我装傻好色不也是迫不得已,虽然郡主府那么多男人,我可是清白的。”
“身体干净,你的心里干净吗?”就没想着跟那些男人产生什么关系,就算身子清白,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