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景然吞了吞口水,他可是朱雀营的主子,又是江湖中人,怎么可能怕一个楚南倾?
不过,他不是要楚南倾帮着办这件事么,所以不想招惹楚南倾而已。
“我还有事情需要处理,以后有机会吧。”
说完,也不顾姚鹤晴什么反应,萧景然一个闪身就消失在姚鹤晴的视线里。
他容易么,为了不让楚南倾的人发现他,他只有趁着夜色才好来见姚鹤晴,要是被楚南倾的人逮到,别说命不命的,胖揍一顿是肯定的。
看着男人落荒而逃,姚鹤晴笑出声来,装什么装,还不是因为害怕楚南倾。
“郡主,奴婢寻了一处宅子,虽然简陋了一些,但是总比住在帐篷里强,您要不要先去看看?”
早上,姚鹤晴吃饭的时候,朗月面带喜色的从外面进来。
姚鹤晴头也没抬:“你觉得行就直接般吧,我不用看。”
朗月说的对,就算房子再不好,也比睡帐篷强啊。
朗月应了一声,拉着一旁候着的星辰就出了帐篷。
姚鹤晴喝粥的动作顿住,之前朗月一直都在寻房子都没有合适的,如今怎么又找到了?
让人将东西搬到宅子里,姚鹤晴忙到日落才坐着马车回去,那宅子也不算小,堪比陆家一半大了,什么都不缺,而且也很干净,姚鹤晴很满意。
晚上躺在黄花梨的大床上,姚鹤晴觉得比住在憋闷的帐篷里强多了。
她诧异,以前楚南倾患瘟疫的时候,她跟他在帐篷里住了半个多月也没觉得憋闷啊,而且还是两个人。
最近,一个人住帐篷怎么还觉得憋闷呢?
姚鹤晴垂下眼睑,有些伤感,她不应该活在他的阴影里。
这几日,楚南倾和苏青州联手,查封了十几个贪官的府邸,缴获五十几万两的脏银,光那个骑着毛驴的孙县令家里就搜刮出来二十几万两的白银,一个小小的县令家里竟然有这么多脏银,那得搜刮了多少民脂民膏。
这些银子全部都用在了为孩子们建学院,和贫苦家庭的生活费上,姚鹤晴得知这件事轻松了不少,有了这些银子,她就不用担心孩子们的教育问题,同时也能少掏腰包了。
皇上看了楚南倾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