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袁小姐顿时觉得胸口疼的厉害,有股腥甜涌上来。
还说睡觉,自从到了郡主府这几日,她根本就没有睡过觉,被那些刑具折磨的生不如死不说,她刚有睡意,耳边就响起了刺耳的敲锣声,她被吓得魂儿都要丢了,夜以继日啊,她都快被折磨疯了。
“我错了,只要你放了我,什么要求你随便提。”袁小姐立刻就认怂。
“那就看你的诚意了。”姚鹤晴慵懒的靠在椅背上,朝着袁小姐捻了捻手指。
袁小姐心领神会,原本就惨白的脸色更是煞白:“我没有银子,上次被子讹了一万两,我的家底都花光了。”
“你家不是很富有吗,给你家人写封信,我也想看看你这条命值多少钱。”
袁小姐一听,面色惊恐,连连磕头。
她脑袋着地的那一块都是她的尿液,她也顾不得那么多,拼命的磕头:“郡主我错了,我家虽然富裕,但是母亲早逝,父亲十分宠爱新进门的姨娘,根本不把我的死活放在心上,求您饶了我吧。”
尿液顺着袁小姐的头顶往下滴,姚鹤晴和玄夜看着恶心的不行。
她立刻大手一挥:“把人带下去。”
玄夜立刻领命,嫌弃的拎着袁小姐的后勃颈子动作粗鲁的将人往外拖。
看着渐行渐远的袁小姐,姚鹤晴慢悠悠的开口:“十万两,你好好想想怎么筹钱,不然我从你身上一样也能赚出来的。”
怎么赚,姚鹤晴可是有很多法子,就看这袁小姐的命硬不硬了。
袁小姐被拖着渐渐消失在姚鹤晴的视线,她咬牙切齿撕心裂肺的呕吼:“姚鹤晴,你好狠的心啊……”
下人将房间打扫干净,又熏了香,这房间里的味道才好了一些。
姚鹤晴翻阅着姚叔查到的有关袁家卷宗,发现这袁家确实有些钱,不过有句话叫上梁不正下梁歪,袁小姐这下梁如此不正,那上梁也好不到哪去,姚鹤晴琢磨着能不能给他一锅端了。
出了秋可就快过年了,她得给姚家军和他们的家属们准备些慰问金了。
琢磨了好一会儿,姚鹤晴觉得要是把袁家一锅端了就没意思了,思虑再三,她让朗月把几个贴身侍卫叫了来。
姚鹤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