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姚鹤晴洗漱之后,抱着手炉坐在暖炉跟前烤火。
“收拾一下,我们后天就走。”
“去哪?”朱雀给姚鹤晴披上了一块羊毛毯问。
姚鹤晴打了个哈欠,她在犹豫,不知到底应不应该去佛音寺一趟。
“不确定,总要先离开这里的好。”她可不想再看见那氏那对母女的嘴脸。
“郡主,那氏的人一直都在盯着我们。”
隔了一日,姚鹤晴正要去向晚明月和那氏告别,朱雀从外面进来道。
姚鹤晴一点也不觉得惊讶:“那就让他盯着吧。”
“他们不会对郡主下手吧?”朱雀问。
姚鹤晴摇头:“想来,那氏更想知道兵符的下落,所以不会对我们轻易动手。”
那氏得知姚鹤晴要走,只是客气了几句也没有多留,反正她的人一直盯着姚鹤晴。
晚明月没有回来,姚鹤晴并没有见到人,随即就带着人离开。
临走的时候,山庄了门口多了两条狗,那条狗见了姚鹤晴一行人就叫的厉害,仿佛他们抢了它的骨头一样。
“奴婢把它们给杀了?”朱雀不悦。
姚鹤晴笑的灿烂,这晚霏霏也没什么本事了,竟然想这样羞辱她。
“算了,我今儿个心情好,不跟她一般见识。”
出了明月山庄,姚鹤晴正打算让人寻一处客栈落脚,然后再做打算。
可是还没走多久,马车就停了下来。
掀开车帘,姚鹤晴就见那个浣溪山的僧人正站在路中央。
“您是特意等我的?”
姚鹤晴诧异,这人怎么从山上下来了,那氏和晚明月可知晓?
“不是说要建寺院,郡主这就想溜了?”僧人不冷不热的开口。
姚鹤晴又气又笑,这人说话可真有意思,她堂堂郡主,又没有做亏心事,溜什么?
“您是想让我跟您一起去佛音寺?”姚鹤晴好脾气的问。
“不必,贫僧只是想告诉你一句话。”僧人双手合十,对姚鹤晴道。
“洗耳恭听。”姚鹤晴行了一礼,恭敬的道。
“兵符不过是一个物件而已,它是死的,人却是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