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不要后悔。”晚逸霄冷哼,转身就往外走。
姚鹤晴跟着出了门,刚迈出门槛,朱雀就一把拉住姚鹤晴的袖子,一脸担忧的道:“郡主,算了吧。”
朱雀最担心的不是姚鹤晴会输,而是担心她被晚逸霄打的半死。
姚鹤晴嘴角扯过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发钗:“放心,我不会输的。”
特意选了大院里最宽阔的地方,晚逸霄跟姚鹤晴距离三米面对面站好。
“开始吧。”姚鹤晴脸上的神色淡淡的,仿佛不是跟人家比武,而是比绣花一样。
晚逸霄也不急,双手环在胸前玩味的问:“你赢了我给你道歉,我赢了你打算如何啊。”
“你说如何。”姚鹤晴挑眉,这货怕是不安好心吧。
晚逸霄眼里的戏谑一闪而过:“要是我赢了,你给我倒一个月尿壶。”
“你……”姚鹤晴脸色难看的不行,让她堂堂一个郡主,未来的太子妃,给晚逸霄这个先锋倒尿壶,要是传出去她还有脸见人么?
对上晚逸霄得意的眼神,姚鹤晴笑了:“按照常理,入夜后,一个身体健壮的人都会一觉睡到天亮,你年纪轻轻的就用上尿壶了,说明你肯定经常起夜,怎么,肾不好啊?”
“你……”晚逸霄气的吐血:“我肾不肾虚关你什么事!”
姚鹤晴一本正经的道:“有关系啊,你是我姚家军先锋,我自然应该关心下属的身心健康。”
“……”
晚逸霄黑着脸刚要说话,姚鹤晴又惋惜的道:“真是不巧朗月出远门了不在身边,不然就让她给你开几副补肾的药。”
晚逸霄怒火中烧,被气的头晕脑胀。
“不用你多管闲事,就问你还比不比!”
再这样磨蹭下去,晚逸霄担心自己真会被这个女人气死。
“比啊。”姚鹤晴点头。
“郡主,您身体本就不好,且并不会武,还是算了吧。”朱雀苦苦哀求,她心里害怕极了,如果姚鹤晴输了真要给晚逸霄倒一个月尿壶的话,那她家殿下知道了岂不是要把她剁成肉泥?
姚鹤晴双手掐腰,脊背挺的笔直,转头就质问朱雀:“怎么,你就确定我会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