瓮,说不准这桃夭馆的幕后老板就是那氏,如果真是这样,姚鹤晴去了怕是凶多吉少。
姚鹤晴抬头望了望湛蓝的天空:“反正这几日无聊,这次权当找乐子了。”
正巧,她也该回郡主府看看母亲。
就这样,大家收拾东西,就准备启程。
“这是要去哪?”
姚鹤晴的马车刚要走,晚逸霄忽然出现了。
掀开车帘,看着他难看的脸色,姚鹤晴心里咯噔一下。
“郡主思念慧慈师父,所以想回京城看看,过几日就回。”还没上车的朗月道。
晚逸霄冷哼:“怕是做了什么亏心事没脸见人,所以想逃之夭夭吧?”
“我做什么亏心事了?”姚鹤晴掀开车帘,沉着脸问。
晚逸霄踱步道马车跟前,看着姚鹤晴道:“做什么亏心事,你自己心知肚明,说破了就不好了。”
姚鹤晴吞了吞口水:“有话直说,何必如此拐弯抹角。”
“我是在给你一个自圆其说的机会。”晚逸霄语气不善。
姚鹤晴扶额,看来这事儿晚逸霄已经知道了。
“挽尘失踪了,被你母亲给卖到了桃夭馆……”
话还没说完,晚逸霄面色一冷,一把推开车夫,自己就打马狂奔起来。
马车跑的飞快,姚鹤晴一个不稳,身子狠狠地撞在车壁上。
朗月还没上车,见晚逸霄驾着马车狂奔,连忙上了朱雀的马:“快追!”
马车里的姚鹤晴刚坐稳,一阵剧烈的晃动,后脑勺又撞在了车壁上。
“晚逸霄,你疯了!”姚鹤晴掀开车帘,看着驾车的晚逸霄怒声开口。
晚逸霄看都不看姚鹤晴一眼,狠狠地一打马屁股,冷声道:“如果挽尘有什么三长两短,我一定不会让你好过!”
姚鹤晴心里委屈:“这事儿明明是你娘做的,怎么能怪我?”
有本事你去找那氏,跟我发什么火?
晚逸霄冷哼:“如果不是你想拿挽尘利用我,我娘怎么会钻了空子?”
那氏派人给他送了消息,说是姚鹤晴想强迫挽尘,挽尘不从,所以一气之下将挽尘送到了桃夭馆。
要不是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