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倾的腰,姚鹤晴沉着脸开口:“要么就换两个侍卫来搜,要不然就免了。”
拓跋王后笑出声来,看着姚鹤晴的目光跟看个傻子似的:“他都没有说什么,你急什么,想当初你跟朔儿差点连堂都拜了,他不是也没说什么,眼下不过是两个宫女搜身,你急什么。”
姚鹤晴想骂人,这女人竟然开始挑拨离间了,太过分了。
“差点拜堂,就是没拜过,我连喜轿都没上过呢,我跟你儿子可没什么关系。”
拓跋王后又笑了:“在我儿府上住了那么久,该发生的也许都发生了,拜堂什么的也不过是走个过场而已。”
说着,拓跋王后得意的目光落在楚南倾的身上,好像是在对他说:看吧,你喜欢的女人就是这么放荡。
楚南倾面色冰冷至极,最终却一个字都没有说。
“你儿子抓了我娘,我不住进他府上还能去哪。”
既然拓跋王后不想她好过,她也不给呼延朔留脸面了。
“什么,是真的?”听姚鹤晴这么说,呼延骏放下手里的木雕,脸色严肃的问拓跋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