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主了?”楚南倾不怒反笑。
沈七眼里闪过一抹杀意,一个翻身,人就顺着窗户漂到了外头,只留下一句话:“后山,单挑。”
一身里衣的姚鹤晴正睡得天昏地暗的时候,人就被朗月摇醒了:“郡主,别睡了,昨天不是说好的,今儿个进宫去看锦妃娘娘,奴婢已经把您给锦妃娘娘儿女的见面礼准备好了!”
姚鹤晴打了个哈欠,看了看外头的天色,支支吾吾:“还早着,再让我睡一会儿。”
“郡主,姚叔昨夜送来了许多账册,还有很多事情需要您处理,您不能再睡了!”
翻了个身,姚鹤晴忽然坐了起来。
倒也不是因为朗月的话,她揉了揉眼睛,斟酌了一下用词,问:“昨夜,是不是有人来了?”
朗月有些懵:“您昨夜醉了酒,奴婢服侍您躺下就退出去了,没人来啊。”
姚鹤晴长长的叹了口气,犹如断了线的风筝再次栽倒在床上。
没人来吗,她明明记着楚南倾来了的,难道是做梦?不过这梦境过于真实了。
人还是被朗月从床上捞了起来,姚鹤晴跟个木偶一样,坐在梳妆台前任由朗月摆弄。
“郡主,奴婢昨夜听了个消息。”朗月给姚鹤晴梳头的动作放缓,迟疑了一下问。
“什么事?”
“倒也不是什么大事。”朗月吞吞吐吐。
“说。”姚鹤晴喝了口茶提神,也不愿意废话。
“奴婢听说萧公子的朱雀营出事了。”
“萧景然?”姚鹤晴皱眉,她已经许久没有呀这货的消息了,朱雀营出了事,作为朱雀营恶心主子,萧景然的日子怕是不好过吧。
朗月点头:“听说,朱雀营被一个叫玄机阁的吞并了,那玄机阁原本不过是一个无名的小组织,两个月的时间不知怎么忽然壮大起来了。”
姚鹤晴揉了揉发胀的额头:“叫人查查吧。”
朱雀营怎么样跟她没关系,就算萧景然再混账,好歹他们也是拜过把子的,姚鹤晴不能不管。
磨磨蹭蹭一个时辰,等到了锦妃宫里已经快中午了。
“快,让姑母好好瞧瞧,这些日子你变了没有!”
一进门,锦妃就